“这种问题是不是一般不可以问啊?”宫昭问皎月。
皎月似笑非笑,蒲兔没有停止前进,但也为宫昭解决了这个疑惑,“里面是荼婆婆酿的酒,荼婆婆每年都要进献一定数量的酒给家主,这是家主留下他的交换条件。”
“想不到赵昺还是个酒鬼?”宫昭道,他对酒的兴趣还不如对皎月的兴趣大,他已经为了皎月戒烟戒酒了。要是皎月能让他碰,就是一辈子不喝酒他都无所谓的。
只可惜,慢慢长征看起来还要走很远啊。他曾经问过皎月理由,皎月说“和你做,我怕得花柳病”……喂喂喂,他很洁身自好的好吗,二十七年了还是个纯情的处男,虽然是因为看不上吧,但没有随随便便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就和女人交往也是他的底线了。
偶尔遇到皎月心情好、有兴致的时候,两人会互帮互助一下,但是发乎情止乎手,连口一下都嫌脏……尽是些花拳绣腿的,不能吃到肉真是太痛苦了。
宫昭很能忍,现在还在他能忍的范围。
“进去就是了。”蒲兔为宫昭皎月敲了门,木头的门看起来很不牢固,一踹就开,敲门声在幽森的暗穴里响起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然后门开了。
蒲兔静静地站在阴影里,没有跟随他们一起进去的意思。
即将进去的地方是一抹黑,蒲兔的煤油灯也渐渐熄灭,连微弱的光火也不存在了,宫昭握住皎月的手,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有些熟悉。宫昭回想不起什么时候有过在黑暗中穿行的时候,摸到皎月冰冷的手,进门前先双手裹住,为他哈气。
“要不我们来一场拥吻?你怕黑吗?手很冰啊……”宫昭啰啰嗦嗦,被皎月的吻堵住了话,皎月的唇也很冰,但是越尝越舍不得放开,像吃一根软舌头冰淇淋一样,一开始是硬的冷冰冰的,久了你会发现软软的,是本质。宫昭和皎月相处久了,也会发现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是很容易心软的一个人。
没有谩骂,没有撒娇,皎月本身的存在就是吸引他的致命□□,宫昭欲吻个地老天荒,把这么二十几年的憋闷问个够,灯“哗”地一下亮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无一人,唯有两只猫咪窝在一起,都是胖胖的扁脸猫,一只胖嘟嘟的肉很多,另一只只是脸比较圆看起来胖,身体还是很瘦的。
两只猫咪相互取暖,没有谁因为八盏瞬间亮起的煤油灯而惊慌,也没有谁因为黑暗消失而突兀出现的两个陌生人类弓起身子,两只猫挠挠痒撅撅屁股就接着睡了。
“难道卡诺是一只猫吗?”宫昭不满地气愤这两只猫咪打搅了他,皎月则毫不在乎地在墙壁上敲敲打打,淡定的神色就好像这里是他家——额,某种意义上的确是他家。
更胖的那只猫咪“喵~”了一声,宫昭捏了捏猫咪的耳朵,“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叫卡诺吗?”猫咪在听到卡诺这个名字的时候又喵了一声。
“你不会真是卡诺吧!”
猫咪“喵喵”地连续叫了好几声。
宫昭:“皎月,你快过来,这只猫好像听得懂我说话!”
正在寻找墙体的砖块之间联系的皎月放下手头的事儿,同一个空间内,他自然也听到了不甚巧合的猫叫,“其实这只猫是听见你叫它主人的名字才喵喵叫的。”
仿佛是特地为了打脸,胖猫咪一爪子拍醒了正在瞌睡的小灰猫弟弟,小灰猫醒来之后原地转了个圈,欢快地追着咬自己的尾巴,胖猫咪喵喵了几声,被放过的尾巴君qaq地一摇一摆,小灰猫轻轻一跳,跳过了墙体,叼着几根红线,红线连着小木牌和一些小竹牌。小灰猫一跃而下,半点事儿没有,还叼着红线去咬自己尾巴,但是没有多余的嘴了。
胖猫咪一把拍住活蹦乱跳的小灰猫,“喵!”地一声仿佛在说:“真是一只蠢喵!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喊疼的小灰猫松开了嘴巴,喵呜地缩回一开始睡觉的地方。胖猫咪放过弟弟,pia地一掌拍在了一块木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