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下的床碎开了,露出地面上一团浓郁的漆黑。我骤然坠了下去。恋人惊恐地大叫一声,探出身抓住我的右手。
我死死攥着她。不能这么用力啊,她会疼的!我试图告诉自己,但指甲不受控制地深深陷进恋人娇嫩的皮肤。她五官痛苦地皱缩,拉着我的手却依旧强劲有力,坚决不放开。
我看着她干练的短发,美丽的面庞,心里暖得仿佛要融化。也许,也许没关系的。也许我可以爬上来。也许…
一只手忽然摸上了我的左胸。那是一只中年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捏着,拉扯着。很疼。很恶心。我哭了起来,徒劳地想阻止那只手的侵犯,却惊悚地发现身上挂满了可怕的断手,好像很多只苍白巨大的蜘蛛,饥渴地四处攀爬摸索着。
我试图呼救,但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的嘴。耳边熟悉的声音念叨着:“不要撒谎。好孩子是不会用这么肮脏的话污蔑别人的…做伪证诬告别人,是要被拔出舌头下地狱的…”
那些手在把我拖入深渊。我拼命抓紧恋人。她还在坚持着,我们这么相爱,我怎么可以放弃…
然而,那些手开始撕扯我的身体。我的双脚从脚踝处断开坠了下去,接下来是小腿,左手臂…我可以看到关节处露出圆圆的骨头和皮肉干净的切口,就像农场上杀猪宰羊时那样。
恋人惊恐万状地看着我碎成无数肉块消失在深渊中。终于,我的头连同右手臂一起断裂开来,直直向下坠去。我模糊地看到她在一团明亮的光晕中握住我仅存的那只右手,痛哭着尖叫起来。光明越来越远,视野中黑暗弥漫…
“…醒醒,醒醒啊宝贝儿!拜托你醒醒…!”有人在拼命摇晃着我,拍我的脸。
***
我深吸一口气,换成了第三者视角。短发女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把年轻些的金发女子唤醒后就熟练地迅速后撤,等待对方痉挛般的胡乱挣动慢慢平息,才轻轻唤她的名字,柔声安慰她。金发女子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哭着扑进恋人的怀抱。
“你又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啊!”傅贤突然跳出来,差点把我脸朝下扑倒在地。当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发冷,颤抖得停不下来。
“嗯,这不是之前很甜的那对儿百合么?”傅贤看两人抱着亲着就开始宽衣解带滚在一处,目光有点发直。不过他还是眨眨眼,努力不去看那香艳的一幕,转过头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揉搓:“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别开脸,忽地矮身变成一只猫,贴着傅贤的小腿转八字。他笑出声,把我抱起圈在臂弯里揉来摸去,直到我每一根炸起的毛发都慢慢回复平顺。我喵喵叫着拿头顶蹭他的下巴,他把我的小爪子掀起来,亲了亲粉红色的肉垫。
***
我呆坐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浆得笔挺的衬衫领子勒着我的脖子,礼服逼迫我像个小学生一样直起腰板,静静地等待着。
“你怎么不先休息?”年长的情人终于开门进来。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领结散乱着挂在脖子上,日渐稀疏的头顶灰发乱翘。
“你让我等着你…”我轻声回答。其实我也知道那是情人随口一说,但自己太过心烦意乱,一个人完全丧失了行动力。
“唉,我女儿要是也像你这么乖就好了。叛逆期的小混蛋。”情人揉揉我的头发,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撕咬我的嘴唇。
“她还好么?”我在他喘息的间歇问。
“好好的。没事。”
我想起那双满是震惊,委屈得发狂的泪眼,感觉那孩子才不是没事呢。情人就是个对孩子不闻不问,糟糕透顶的父亲。
“叫爸爸。”情人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
我一下子红了脸。情人苦笑两声,也没强求,开始像拆礼物一样把我从礼服里剥出来。他把我扒得光溜溜翻了个面,从礼服上摘下领花,把我后面润滑一下就插了进去。
虽然不粗,但那束疙里疙瘩的植物茎杆还是让我非常不适。我咬牙忍受,被情人拉着高高撅起屁股。
这就是情人眼中理想的孩子和伴侣吧——我听着身后的快门声——一个安静的,可以随意摆弄的花瓶。
可惜世事往往难得遂愿。
情人终于满意了,把那磨人的东西拿掉,换成自己的家伙,一下下撞击着,挤出我喉咙里压制不住的哼鸣。
“一个个的,都让我失望透顶!”情人一边运动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供货商那边,事先保证得天花乱坠,到头来又得我去给他们擦屁股。回到家里女儿还搞这么一出闹剧!那女人到底怎么管教的!”
“幸好,我还有你。”情人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亲吻。我眼角湿漉漉的,疼得皱起眉头。
“怎么?不舒服么?”他难得意识到了,软下口气问我。
我张了张嘴。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指放松下来,一下子也没那么疼了。
“……”我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发出声音,“爸爸…”
“好孩子。”我感到体内的硬物忽然涨大了两圈。情人笑了,让我仰面朝天,重重压下来,愈发凶狠地进犯起来。
我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肋骨被箍得喘不上气来。太糟糕,太恶心了,我刚才叫了他什么。
“宝贝儿,乖,再叫两声。”情人恳求着,加快速度。
我后面酸胀不已,之前那粗糙的枝杈似乎划伤了深处的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