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出一个窗口悬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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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大哥锁上门转过身,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瘦弱的男生惨白着一张俊脸,嘴角还残留着之前被打的红肿,点点头。
大哥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拉他进屋。客厅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出头,身材丰腴,另一个三十多岁,面色憔悴。大哥的一个手下正递给她们一人一包塑料胶囊。三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玄关处的骚动。
男生疼得闷哼,却不敢反抗,连滚带爬被拖进了旁边的卧室,门咣的一声撞上,震得整个破公寓都晃了两晃。
“裤子脱了,撅起来。”大哥命令。男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险些抓不稳拉链。大哥倒是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费力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弯下腰,露出布满两天前施虐痕迹的苍白皮肤。
“腿分开。”他的脚踝被猛踢了两下,吃痛地踉跄了一步,“手,扒着屁股。”
男生闭紧双眼,脸憋得通红,双手拉着自己的臀肉露出后`穴。大哥往手上唾了一口,就把粗糙的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动。
那个之前展示过的袋子忽然甩在了地上。大哥的声音有些冷酷的笑意:“捡起来——用嘴。”
年轻人的手继续按在屁股上,微微弯曲膝盖,把脸凑到地上,试了几下才终于把袋子咬住。然而没等他抬起头,后`穴的胀痛就逼出了牙缝间的呜咽。
“最后一次了,好好享受吧。”大哥狠狠撞击着,把他的屁股拍得一片潮红。男生的手无力地向后推拒,却被轻易扭住,上半身被拉起按在墙上,蹭得侧脸前胸都是白灰。这单方面的戕伐持续了很久才停歇。男生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出声,只是死死咬住那袋可以换自己自由的东西,默默忍耐。
终于,他又被压得跪倒在地,大哥丢给他一溜廉价避孕`套让他拆出来,从袋子里拿出胶囊一个个装在套子里打好结,直接塞入自己刚刚射进去的地方,用手指一直捅到直肠尽头。当那些鸡蛋大小的硬物一个个埋进身体深处时,男生终于哀叫出声,冷汗浸透了背上的衣服。
“行了,夹紧。”大哥在他屁股上又留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到地方前别特么掉出来。”
男生抖着手穿好裤子,跟在大哥身后畏畏缩缩地回到客厅,刚好看到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把最后一个装在套子里的胶囊含进嘴里,和着水挤眉弄眼地咽了下去。
“大哥,这边已经完事了。”手下殷勤地递烟点火,“可以准备出发了。”
“嗯。”大哥猛吸了几口,喷在男生脸上。对方一时没喘上气来,咳呛了几声。大哥眉间的川字忽地微松,脸上冷漠的面具仿佛裂了条细缝。他犹豫片刻,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别过头挥挥手,让手下带着三个人离开了。
大哥吞云吐雾了一番,把剩下的烟蒂攒在手心里攥灭。皮肉烧焦的瞬间发出微弱的“吱”声,一股糊味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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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沉重,一抬眼却看到男生正扭着头,费力地试图看清电视上的新闻。
电视声音没有功放,只能看到一些人举着牌子和鲜花抗议,下面的标题是:“多州爆发游行示威,呼吁政府从疫区撤军。”
“你要坐过来么?”原来小男孩的妈妈就是之前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认出了男生,向他招招手。
“不要紧,您得照顾孩子…”男生有些窘迫,但女人二话不说就把椅子上的行李堆到地上,腾出地方。他只得道了谢,夹紧屁股挪过来,小心翼翼坐好。
“你多大了?”女人搭讪。男生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快…二十了。”
“哦,那就是十九。”女人摸摸小男孩的头,“我儿子,五岁半。”
“你这是…第一次?”她又问。男生点点头。“我是最后一次。他们说,我只需要来回九次就完事儿了。”
“之前都很顺利么?”男生悄声问。
女人四下张望,也压低声音:“他们不太查带孩子的女人,也不怎么为难孕妇——”她向斜侧面的椅子努努嘴。之前那个丰腴的年轻女子正蜷缩在椅子上打瞌睡。
“总之,你放机灵点,别拖累我们。”女人警告。男生抿着嘴唇点头,眼里有点委屈。
他继续抬头看新闻。难民突破了一个个之前划定的边界,疫区范围不断扩大。各国纷纷更新旅游警告,民航也开始停运相关线路。
画面闪现之前网络上流传的片段,黑墙,人潮,医生高高举起小女孩,背上忽然冒出几缕白烟,鲜血洇红了衬衫,三个人连成的窄桥瞬间坍塌,随即黑墙倾覆,人间地狱。
一个年轻的女孩身着毕业服在典礼上发表演讲,直至泣不成声。一片起立鼓掌的人群中,她怀抱医生的遗像,倚着父亲擦拭眼角。男生呆滞的眼睛里忽然闪现出一丝微光,灰白的脸颊泛起一点红晕。
“他们…?”傅贤惊讶了。我找到之前的模拟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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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手拿毕业证书,随着人流从体育场的看台上走下。穿着毕业服的学生们与草地上便装的亲朋好友汇合,喧闹声沸腾起来溢满空气,此起彼伏的尖声大笑仿佛爆破的泡泡。男生独自在人群中穿梭,试图隐入其间却又完全格格不入,仿佛被周围热烈的气氛烫到一般不知所措。
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男生一下子僵住,愣了半晌,才缓缓转过身去。
“你怎么一个人?”女孩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在满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