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戒指永远是你的了。”龙王高兴地说:“从今以后,只有你才能自由进出,九叔和娇娜,我,以及所有你想让他们进的人,都得在你的带领下才能进去或者出来。”
“这么神奇?”亓晓婷赞叹道:“连你和龙一也不能随便进出?”
龙王点点头:“是的,因为这是你自己的空间。好吧,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下去。”
“且慢!”
亓晓婷这里还没来得及闭睛,空中却传来一声洪钟般的声音:
“老龙王,你也忒不近人情了吧!临走也不让我们老朋友见上一面。”
话随人到,一个身材魁梧、面目严峻、流着半尺漂白络腮胡的老者,来到面前。
“龙王敖广见过禹王。”龙王忙欠身抱拳施礼。礼毕说道:“形势紧迫,我怕在神星球再起事端,打算把他们送下界后,再代九叔向你赔礼道歉。没想到你还是赶来了。”
禹王:“纵横大神用纸鹤传言告知了我,建议我送点儿神土过来,说是路上用得着。”说着望向亓晓婷:“这就是那个穿越过来的小姑娘?”
“是的。”龙王答道,又对亓晓婷说:“这是禹王,夏朝的第一位天子——开国君王。”
亓晓婷忙施礼,说道:“民女见过禹王!”
“呵呵呵!”禹王捋着白胡子爽朗地笑道:“怪不得纵横大神直夸你,原来这么精明清爽,与龙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亓晓婷被夸的羞红了脸,低垂着脑袋站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龙王忙说:“准九婶,快带我们进空间,让禹王与九叔见见面,他俩可是交情最好的老朋友了。”
“这……”
亓晓婷望望龙王,一脸为难。
她自己也才试验了一次进和出,现在要带着两个大活人,而且一个是龙王,一个是禹王,她还真不知如何带进。
“这个好办。”龙王说:“你心里想着我们,用手抚摸戒指,再想着进,就行。”
亓晓婷如法炮制。果然,三个人一同进了空间。
龙一见到禹王也没施礼,上去握住禹王的手,声音涩涩地说:“本该到你那里去辞行,却让你赶过来了。”
禹王:“再晚上两息,恐怕就赶不上了。我们是老朋友,见面倒是小事,主要是误了送息壤。”又望望空间和龙一脚上的脚镣,愤愤地对龙王说:“你们也是,空间被变成石质,人也被封在里面了,又消弱了体力灵力,还给戴上脚镣干什么?”
龙王:“也是万不得已的事,送归方案里这样定的,只好让九叔受委屈了。”
“没什么。”龙一很潇洒地提一提拴脚镣的细铁链:“这样提着走,不碍事,走,咱屋里说话。”
禹王很健谈,自他们进屋后,几乎光听他说话了。他说的最多的是他的女儿璪:行程一万多里路,从南方走到北方,终于找到了治水的他,还与棘津州的强喜结良缘。
“璪和强的爱情故事,你听说过吗?”禹王笑眯眯地望着亓晓婷,和蔼地问道。
亓晓婷见问心里一暖:这个故事太熟悉了,是流传在棘津州的一个长篇神话,大意是:
禹最小的女儿叫璪。很聪明。禹非常喜欢她,她也很疼爱禹。禹离家治水多年未归,璪很想念父亲,便带上当时最好吃的稷米糕,顺着禹疏通的河道,向黄河中下游走去。
她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腿累肿了,脚上磨起了血泡。但她一直咬着牙坚持往前走。当走到棘津州的时候,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因为看不清道路,脚下一滑,就从河堤上轱辘了下来。
河堤下是很深的水,掉进去就没命了。璪一急,用力将手向河坡的土里插去,这才止住了轱辘。她用另一只手挖了一个坑,放稳了身子,才把插进土里的手抽了出来。
忽然,一束明亮的光,从刚才插手的地方射了出来。璪感到奇怪,往插手的洞里一瞧,嘿!里面有很多宝石,那光就是从那宝石上发出来的。璪很高兴,伸手从洞里抓出一颗又大又红又亮的宝石把玩起来。
那宝石没了黄土的遮挡,光芒四射,照的黑夜如同白昼。
土地神见了,十分惊慌。正打算用黄土去埋,发现宝石被璪擎在了手心里。禹是未来的帝王,璪就是未来的公主了。土地神不敢得罪,就和颜悦色地对璪说:“亲爱的璪,你要是喜欢这宝石,就在夜间拿着它玩儿玩儿。天亮以前,你一定要把它再埋回土里。千万别让白玉凤星看到它的光芒。”
“这是为什么呢?”璪不解地问道。
“因为白玉凤星最恨世间能发光的物品。”土地神说。
“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白玉凤星本身不会发光,是借着太阳的光芒显示自己的。要是别的物体发出光来,她认为是在与太阳竞争,消弱她的光辉。一见到有发光的物体,她就嫉妒,心生恨意。就会用神土息壤去埋没。
“实话对你说吧璪,几万年前,这里是东海西岸,你拿的这颗宝石,就是龙族的人们捡拾深海里的珍珠,堆起来的珠宝山。
“由于白玉凤星的嫉妒,他们本来保管的很好的。一日东海龙王敖广忽然心血来潮,来到岸边跟一个叫陈祺的小孩下棋。龙王输了几盘后,便以半壁珠宝山做赌注。结果他又输了,只好让陈祺拿走了半壁珠宝山。
“陈祺不知就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