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家笨熊好,”凌溪趴在戎皓龙的后背上,冲着孟晋扬和池正新吐舌头,“你们一个不能见成溪,一个见不到绍闲,全都羡慕老子去吧,”
孟晋扬和池正新相视一眼,两个人都无奈地笑了,只要有凌溪在,他们的日子就不会无聊到哪里去,
池正新问道,“大少爷还是沒有去看望成溪吗,”
“沒有,”孟晋扬道,“思念这种东西,熬着熬着也就习惯了,”
“是吗,”池正新道,“可惜我还不怎么习惯,所以我现在想去看望绍闲,”
又一个秀恩爱的,
孟晋扬摆了摆手,“去吧,”
池正新问道,“大少爷不需要我向成溪捎几句话吗,”
孟晋扬摇头,“不需要,”
“我知道了,”池正新刚回來,连卧室都沒來得及进就又离开去找邹绍闲了,
孟晋扬的手放在衣服口袋里,摩挲着那枚成溪亲自从手上摘下的戒指,一时间早已在心脏里溢成海洋的相思又翻滚了起來,
“成溪……”孟晋扬喃喃自语道,“难道我们真的沒有可能了吗,我该怎么做才能重新拥有你,”
突然,孟晋扬的后背上多了一个重物,
芮季屿趴在孟晋扬的身上,慵懒地道,“这么多愁善感、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啊,需不需要哥哥來安慰你这颗受伤的心脏呢,”
孟晋扬被芮季屿压得差点直不起腰來,“你好像又重了不少,阿哲是在用养猪的方式來养你的吗,”
“……”芮季屿象征性地给了孟晋扬一拳,“你话心点,要不然我真的会把你的脸打成猪头,就算我打不过你,我也可以让阿哲來打你,”
孟晋扬扶额,愈加无奈,“所以你们今天是商量好了全都要在我的面前秀恩爱吗,”
芮季屿缠在孟晋扬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你这个笨蛋,明明那么思念成溪,为什么不去看他,你这样永远不见他,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已原谅你了,我听绍闲几天前的晚上成溪做噩梦了,好像被吓得不轻,连饭都吃得少了,”
“做噩梦,”孟晋扬苦笑,“大概是梦见我杀了他父母的场景吧,之前我杀了魏传文,他已恨死我了,现在哪里还有可能原谅我,”
毕竟是从一起长大的,虽然芮季屿知道这一次是孟晋扬错得太离谱,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心疼孟晋扬,
“所以就这样了,”芮季屿问道,“你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孟晋扬道,“感情最无奈的地方就在于我觉得我和成溪之间的关系不止是这样,却又只能是这样,”
芮季屿突然抬起手臂用力地揪了一下孟晋扬的脸,“你不是晋扬,你是假的,晋扬对待感情才不会像懦夫一样,”
“……”孟晋扬揉着自己的脸,“你不至于这么狠吧,”
芮季屿道,“我现在就联系绍闲,让他通知成溪就你快要死了,我看成溪着急不着急,”
“多事,”孟晋扬道,“我何尝不想把成溪永远地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只不过当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绝情地朝自己开枪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如果不放手,我的爱最终会毁了他,”
芮季屿表示不敢相信,“所以你是要转型做圣父了吗,我真的想在你的身边画一圈光晕,也好让你耀眼的好人光芒可以普照大地,”
孟晋扬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什么,
“阿哲,我在这里,”芮季屿冲着正在四处寻找自己的邵哲摆了摆手,然后对孟晋扬道,“圣父,我和阿哲也要去看成溪了,你自己在家里独守空房吧,”
邵哲询问道,“大少爷不去吗,”
芮季屿拉扯着邵哲,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不用管他,他自己乐意饱受相思的折磨,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邵哲道,“二少爷和詹少爷已在门口等我们了,是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成溪,”
芮季屿非常不满,“他们不会和我们挤一辆车吧,我还想在路上和你温存一下呢,”
“你的声音点,”邵哲真的受不了芮季屿总是这么露骨的法,“他们乘坐别的车,不和我们坐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芮季屿回头看了一眼,孟晋扬已离开刚才站着的地方,不知道去哪儿了,莫名地叹了一口气,芮季屿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去看成溪一定要替孟晋扬多几句好话,
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走着,孟晋扬也实在是无处可去,关于接手魏献产业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所以突然一下子,孟晋扬闲了下來,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房,孟晋扬看到张敬和林一正在打包行李,所以问道,“你们这是准备离开,”
张敬刚被林一的笑话逗笑,脸上还带着來不及藏好的笑容,“是啊,我们打算今天下午就坐船离开,”
“这么着急做什么,”孟晋扬愈发觉得这房子太过冷清了,
张敬道,“魏献的产业你也接手得差不多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你也算是做到了,不回去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孟晋扬感觉到张敬变了,最起码不再热衷于拓展自己的势力,这大概是受了林一的影响吧,
“一路顺风,”孟晋扬道,
张敬道,“谢谢,我们的合作关系是永久的,所以将來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沒问題,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孟晋扬看着他们快要打包好的行李,问道,“吃了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