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阮表态,唐蔺迅速地溜上了楼。
开玩笑,再呆下去,指不定秦阮还能说出什么自己的罪责出来。
等进了浴室关上门,热水冲下来,好不容易才让停滞的脑子动了起来。
妈的脑残吴秀秀,的确是趁着工作之余又来勾搭自己了,念个合同都得动手动脚的,秦阮大概刚巧看到吴秀秀手贱来给自己整理衣领,一怒之下就走了,没见着自己一巴掌抽吴秀秀手上的壮举。
嗨,真是失策。
嗨呀,媳妇闹个离婚嘛,不要怕,当初怎么追的再来一次媳妇还是自家媳妇!
唐蔺暗暗握了握拳头,跟下了什么大的决心似的,又点了点头,看着蒙上一层雾气的镜子,伸手随意抹了两把。
看着那清晰了的一块,里面的女人赤着身子,身材丰腴,该凸的地方没少肉,该细的地方也没多几斤,这种身材正是别人想要却得不到的。
“很好,就姐姐这身材,阮阮不败下都难。”她轻哼一声,愉快地裹了浴巾,十分风骚地开了门。结果刚一出来,唐蔺那愉悦的心就跟着沉了下去,楼下的灯早已关了,客房的门缝下微微透着些光。
想说来个色|诱的,又只好到此为止翻了车。
唐蔺无精打彩地裹着浴巾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一时之间有些懵逼。
想来自己的确有错,结婚五年,她喜欢秦阮,表达于生活之中,却从未明明白白地与秦阮说起过。
秦阮心思本就重,她当初与吴秀秀分手后的确很长一段时间没能走出来,好在有了秦阮,那姑娘跟一道光似地霸道地霸占了她的整个阴暗角,逼得她不得不从黑暗里跳出来。
可是在秦阮的心里,吴秀秀就是自己心头的红朱砂,没得到的白月光。
其实不然,若不是之后遇上秦阮,或许连唐蔺也会觉得吴秀秀是长在自己心头的一块肉,剜掉会痛,不剜又似毒瘤。
因为从未将喜欢宣之于口,于秦阮这重得跟千斤石似的心思,不加多想都有些难。何况还让秦阮目睹了自己与吴秀秀的假亲密,这一个月下来,秦阮那憋了事的心里怕也是十分不好过。
这一天闹下来,唐蔺的心起伏跟过山车一般,可以说得上是身心俱疲,可却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怎么可能睡得着,自家媳妇闹离婚,还要与自己分床睡,想来个□□居然被关之门外,想安安静静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结果媳妇已经安寝。
后半夜唐蔺着实翻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痛了,这才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早已准备好的钥匙就为了能夜探秦阮,此刻唐蔺兴奋得手都在抖,哎哟,就媳妇那温香软玉的身体,只有全部抱在怀里,才能解了她这相思之苦。
唐蔺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床,伸手就将秦阮手揽进了怀里,注意到怀里的人没有被自己惊醒,胆子又放大了些,手也不规矩地探进了那温热的身躯,接着嘴上也不停,轻轻地咬住了秦阮脖颈处的动脉。
“唐蔺。”
唐蔺轻哼一声,舌尖一伸,舔在了刚刚留了细小牙印的位置:“阮阮。”
秦阮眼睛也没睁,拍了拍唐蔺。
“给你三秒。”
唐蔺一抖,拉开被子迅速逃离犯罪现场。
开玩笑,秦阮一般不会这么正正经经与自己提要求,若当真提出给三秒,自己若还不撤离,那媳妇估计气得会踹翻自己。
色|诱不成,那好歹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怂。
☆、前任来找事
唐蔺不敢睡太死,生怕早上爬起来往楼下一瞅,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秦阮收拾了东西走得不见人影儿了。
所以此时睁开眼往外面一瞅,天还灰蒙蒙的都没亮全,夏天本就亮得早,这都还漆黑一片,怕是凌晨四五点左右。
半夜准备爬上秦阮的床结果被驱逐出境后,看来这一晚上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左右,着实委屈了娇生惯养的唐蔺。
唐蔺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只要秦阮一起床,准备提行李走人,她就立刻冲下楼去,死皮赖脸也得把她留下来。
想到这里唐蔺就是有些烦躁,的确得将秦阮留下来。
这姑娘从大学毕业那年跟着自己,是个真真正正娇生惯养的姑娘。
吴秀秀在嫌弃自己无钱无势时,是秦阮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尽管秦阮的家庭允许她做一个自由职业者,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窝在家里消遣,可秦阮却愿意搬出来与自己住在一个租来的小平房里。直到两年后秦父生病去世,秦家就只单剩秦阮时,唐蔺的工作早已稳定了下来,并且往上走得很是平顺。
可是秦阮还是当初的秦阮,虽然不善与人交际,却依旧过着小资生活,不担心明日走向的小公举。
就秦阮那自由撰稿所得来的钱,一个月顶多买三四支口红,现在让她自己出去过日子,别说唐蔺是不放心了,这心简直都快操碎了。
唐蔺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赤着脚跺下楼,客房里的灯还没亮,想来这么早秦阮也还没起。她轻手轻脚来到厨房,也不知昨天一天秦阮有没有吃东西,要是饿了一整天,怕是胃会有些受不了。想到这里她就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昨天熬好的粥又温了起来。
然后她又歪七扭八地倒在了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