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翠哥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踩烂了。但翠哥谁都不想嫁,因为他看上了叶家大郎,叶长生。
憨憨的汉子,小时候经常被翠哥欺负。就算挨打,也只是笑着站在那儿让翠哥打,不还手不闪躲,还问翠哥的手掌疼不疼。
打着打着,翠哥就对叶大郎打出感情来了。
但,叶大郎的家境和其他汉子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翠哥的家里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几番赶走叶大郎。
大郎比较憨直不懂得说好听话讨好翠哥的家里人,每天忙完农活后都会去翠哥家里帮忙劈柴,被其他人故意冷落也不抱怨。午间就去开垦荒地,想多种粮食多种果树,多存些银钱风风光光把翠哥娶回家。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还是翠哥主动的。
他偷了阿爹去集市上打来的酒水,灌着叶大郎喝了进去。叶大郎被灌得迷迷糊糊,什么时候被扒光的衣服都不知道。他迷迷糊糊地躺在炕上,胯下的四两肉沉甸甸的一大坨,看得翠哥面红耳赤,又恼羞地打了大ròu_gùn一下,疼得叶大郎瞎哼哼几声,还伸手挠了挠。
翠哥只是听阿嬷们提过这房中诗事,毫无实战经验,但这大呆瓜傻得可以,他好歹也先生瓜煮成熟瓜,让叶大郎变成他的瓜。他先是用手握住了那粗大的ròu_gùn,上下滑动,等那ròu_gùn完全硬起来,长度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他也脱掉了衣服裤子,把口水吐在了食指上往pì_yǎn抹去,刚开始翠哥感到不适,但pì_yǎn习惯手指的chōu_chā,逐渐吐出yín_shuǐ之后,翠哥的喘息就有些急了。
他撑起身子,从pì_yǎn里滴落的淫汁全都落在了ròu_gùn上,整根ròu_gùn粗大泛水光,在pì_yǎn上磨蹭着。翠哥这会儿有些慌了,硬着头皮张大着pì_yǎn,视死如归般的将大guī_tóu缓缓吞进穴眼里。
“啊——”第一次破瓜有些疼,可恨的是叶大郎的ròu_gùn生得太大,疼得翠哥pì_yǎn抽搐好似快要裂开。
翠哥的pì_yǎn快疼死了,咬着牙撅着屁股缓缓地吞入了整根ròu_gùn,疼得直抽气,pì_yǎn被撑得很大很满,很不舒服。他两手撑在叶大郎硬邦的腹部,缓缓晃动着大肉屁股,兴许是得了趣,翠哥的耳朵有些红,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说着好粗好大,大郎的棒子快把他日穿了。
兴许是翠哥的pì_yǎn太火热会喷水,叶大郎逐渐有了感觉,睁开眼时,只瞧见浑身赤裸白嫩嫩的翠哥,正坐在他的胯部,艰辛地晃动着大屁股,一些淫汁都从穴口溢出,面色潮红。
翠哥红着眼瞪他,骂道:“你这……啊……你这臭呆子,棒子生得这般大,撑死我了!”
“翠哥,你这是作甚……”叶大郎慌乱无措,ròu_gùn却头一次体验到了仙境。
翠哥的pì_yǎn又肉又软,还会喷水。大郎羞极了,却又控制不住地挺动下身,ròu_gùn猛往翠哥的穴里凿,比他种庄稼还要拼命。凿得狠了,翠哥就哦哦啊啊地瞎叫唤,那样子美极了。他抱住了翠哥的腰身,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汉子的本能让他不停耸动下体,瞧见翠哥情动的模样,忍不住舔了舔翠哥的嘴儿。
“别舔我的嘴儿……才不要你这臭呆子舔我……啊啊啊……”翠哥明明喜欢得要命,嘴上还不饶人,可pì_yǎn被凿得不断流水,他爽得不停亲着大郎的嘴巴,伸出舌头互相纠缠着,舌尖被大郎又亲又含,舒服得浑身畅快还要嫌弃大郎不会疼人。
嫩红的pì_yǎn第一次吃这般大的ròu_gùn,没过几下就被肏得肠肉外翻,险些熟透。pì_yǎn里的淫汁随着ròu_gùn的chōu_chā四溅而出,翠哥扬起了颈脖,làng_jiào着:“啊啊……好大的棒子……被呆子的棒子给日了……啊……”
叶大郎瞧见翠哥舒坦了,还想让他更舒坦,憋着一口气,快速挺动都滚,拼了命往他pì_yǎn里凿,但又想到自己和翠哥无名无分就发生了这种事,让翠哥受委屈,立马心疼地红了眼眶。大guī_tóu不断地碰撞着孟浪的肠肉,屋子里除了ròu_tǐ的拍打声就剩下大郎哽咽的声音,:“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啊,翠哥,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会对你好的,永远对你好。”
大汉子这会儿跟大黄狗似的,边哭边肏,觉得自己没用至极。嘴上这么说,下面那根却比驴鞭子还要硬,撞得翠哥险些断了气,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翠哥被肏到手脚发软,小肉肠的铃口冒出了水,不断拍打着大郎的腹部。听到大郎这般说,翠哥心里一暖,更加卖力地扭动着屁股。肏了几百来下,大郎总算知道肏到哪儿会让翠哥爽快,大guī_tóu专门对着骚点猛烈撞击,撞得翠哥眼冒金星,pì_yǎn喷出更多的水,像是快活不成了。
“那里不行……pì_yǎn酸死了……啊啊啊啊……我快死啦!”翠哥的làng_jiào越来越大声,pì_yǎn将ròu_gùn紧紧含住,绞得很紧。叶大郎知道翠哥是要泄精了,赶紧吻住他的嘴儿,手上轻抚他的后背,但ròu_gùn却丝毫不客气,拼了命般地狠凿,把翠哥肏得口水直流,pì_yǎn抽搐,肠肉快速蠕动收缩,小肉肠高高挺立着渗出更多的yín_shuǐ,猛然把白花花的精水全喷在了叶大郎的腹部。
有几滴零星的精水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