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感受到韦小宝臀部惊人的弹性,有一瞬间的晃神,原来韦小宝身上最好摸的不是腰,而是屁..股
。陈近南打了一下,韦小宝的臀部便显出一个红印子,想起刚刚的手感,陈近南忍不住又揉了揉。
“师傅,我疼。”韦小宝泪眼婆娑地喊道。
陈近南狠了狠心,又连打了五六下。
韦小宝疼得嚎啕大哭道:“师傅,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别再打了......呜呜.......”
陈近南在韦小宝的哭闹声中,又打了三下才停了手。
韦小宝也停止了嚎叫,只是抽咽道:“呜呜......师傅.......师傅.......”韦小宝的臀部一片红肿,看上去颇为恐怖,陈近南再也下不去手,便收了手,问道:“以后还跟师傅说谎话?”
韦小宝滚了滚,把头滚到陈近南胸前,嘟着小嘴,淌着眼泪道:“不敢了,师傅。”
陈近南见他圆润的脸上满是泪痕,想到他应该知错了,便怜惜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泪道:“知道错了就好。”
韦小宝见陈近南不生气了,便收了眼泪撒娇道:“师傅,我疼死了。”
陈近南放下了手,道:“活该。”却还是轻轻抚了抚韦小宝受伤的臀部,发现又比刚刚肿了不少。
“嘶”韦小宝吸了一口气,立马扑到陈近南怀里,蹭了蹭小声道:“疼。”
陈近南怜爱的揉了揉韦小宝的腰,像是安抚了韦小宝一下,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给韦小宝上药。
韦小宝乖乖地窝在陈近南怀里,感到自己的屁.股传来丝丝的凉意,舒服的舒了一口气,想到师傅在给自己伤药,心里便甜甜的,又好像有些羞涩,屁.股的温度降下去了,可是脸上的温度却是升上去了。
韦小宝觉得此时便是最幸福的时刻了,师傅温柔地给自己上药,双臂环住自己,大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臀部,自己靠在师傅的怀里,汲取师傅身上的温暖,满鼻都是师傅的味道。两人间流动着温馨的气息,韦小宝心想:要死了,要死了,被师傅这么对待,自己再疼十倍也愿意了。要不要以后故意做些错事,给师傅教训一顿,然后乖乖认错,再让师傅给自己上药。
上完了药,陈近南把韦小宝抱到床上,韦小宝厥着红彤彤的屁.股,躺在床上望着陈近南,心想刚刚师傅那么狠心,把自己打得那么疼,对那二狗子也不会轻饶,想着郑克爽被打地皮开肉绽的场景,屁.股也没那么痛了。韦小宝咬了咬牙,一脸乖巧道:“师傅,你去吧,我现在不疼了。”
陈近南也觉得韦小宝难得的听话,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韦小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师傅,你打了二狗子别给他上药。”
陈近南顿时便知道他为何不撒娇让自己多留一会儿了,原来是想让自己早些去收拾郑克爽,陈近南脸一沉,打了他一巴掌骂道:“管好你自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韦小宝一脸认真道:“师傅,你给他上了药就起不到作用了,他以后定会想着故意犯错,让师傅打了他,好让师傅给他上药。”
陈近南莞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见韦小宝的样子,狐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韦小宝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连忙撒娇弥补道:“师傅,那二狗子是个歪人君子,你不要被他骗了,我是担心师傅不小心上了他的当。”他知道正人君子是好词,便说出了一个歪人君子。
陈近南也不怎么相信他的话,骂道:“小混蛋。”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打郑克爽的屁.股,郑克爽肯定立马就兴奋起来,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了。便走出了韦小宝的房间,走进郑克爽的房间。
郑克爽在房里也听到韦小宝的哭叫声,后面渐渐变小听不见了,他心里又怕又好像有些隐隐地期待,心里莫名的慌张,他越等越着急,简直就是坐如针毡。此时见了陈近南进来,却是舒了一口气,心里却安定了下来。
陈近南关了门,发现郑克爽已经跪在了地上。陈近南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颚,笑道:“怎么?知错了?”
郑克爽一脸严肃,可是触到陈近南的眼神,脸上染上了些许红色,他道:“主人,我......”
陈近南道:“上次才教训过你,这么快便忘了木马的滋味了?”
郑克爽想起自己骑在木马上那种无助的滋味,脸上一白,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心里偷偷想道:这次出门,应该没有把那个东西带着出来吧。
陈近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冷语道:“明知故犯,你为什么要叫人诬赖小宝?”
郑克爽想起韦小宝心里便来气,道:“他叫我二狗子,还时不时冷潮热讽。”
陈近南道:“他小你多少岁?他只是个孩子,你还跟他较真?”
“他也不小了,他说我也罢了,可他日日在我面前.......”郑克爽气道,却没说下去。
陈近南好奇道:“在你面前怎么?”
郑克爽气红了脸,道:“在我面前与主人亲密,故意显摆。”
“呵呵”陈近南低沉地笑出了声,低头舔了舔郑克爽的耳根道:“又醋了?你这只狗奴是想和主人亲密吗?”
郑克爽缩了缩脖子,不自然道:“没有。”耳朵却迅速整个红了。
陈近南觉得郑克爽的耳朵很可爱,向里面吹了口气,问道:“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