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有点儿听头,行了,对得起自个就得了,别让自己失望就行了。”
徐经理的话算是训完了,大松了一口气,还别说,听徐经理这些个话心里还真挺舒坦。
转身要离去,传来一声怒喊:“张浩,你给我站住!”
这是郝主管的声音,回头看,果然郝主管正瞪着眼珠子看着我,得!又来事了,我得一关一关的过
。
☆、第八章
下意识往郝主管的下档看去,昨天那一脚没把他踹废了吧?要真那样我还真是伤天害理惨无人道,急忙上前赔笑:“郝主管,那什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从今儿个起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屋檐下生存的革命同事,来日方长,您宽宏大量……”
郝主管打断我:“别他妈冷脸踹了老虎屁股回头又塞个甜蜜枣。”
还自居为老虎!瞅你那两条麻杆儿似的罗圈腿哪有老虎的气势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家猫而已,我哼笑,心说了我才不和家猫一般见识。
“我告你张浩,要不是看在乔总的份上昨天我指定把你送公安局去,告你个蓄意伤害、劫持人质、打砸烂抢的罪名判你个十年大狱。”
我犯什么滔天罪行了就要判我十年大狱!我看你是想整人想疯了,变态加偏执加心胸狭窄加小肚鸡肠加……加很多。
“那什么……郝主管,你……你没事吧?”看着他的下档问。
郝主管的脸腾地红了:“我有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难不成看我有事就得逞了你的心思,你可真歹毒啊!”
“郝主管,没事就好,就算你积德行善,只当你为挽救一个失足沦落的青年亲身历战、现身说法,让我牢记教训痛改前非绝不重蹈覆辙。”
郝主管瞪我一眼:“你哪那么多废话,我告你张浩,别等我收拾你,你已经落入了深潭虎穴,等着人收拾你吧。”
“什……什么意思这是?”
“不明白吧,你过来我跟你说道说道。”
凑近郝主管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知道乔总为什么要用你吗?”
懵懂的摇头。
“那是因为乔总最擅长拔钉子揪毛刺儿,就你这个刺儿头落到乔总手里就等着瞧好吧。”
“那……那什么郝主管,乔总最擅长什么手段?”我还真感兴趣了。
“手段?”郝主管哼哼冷笑:“你自个慢慢体会吧,到时自然会知道,就你这打家劫舍的二不当小子,他能用你?奇了怪了,就乔总手下的助理司机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了,跟走马灯似的,最长的就没超过仨月去,为什么知道吗?”
“为什么呀?”
“因为谁也挡不住他挑眼干事的习惯,各个让他整得是焦头烂额、伤神伤肺,就不等他辞了自己也耐不住先辞了,你就等着,你和乔总干这一仗,他是想留在身边当小鸡儿一样慢慢的折磨你,慢慢的拔你的毛,抽你的骨,让你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到时直逼得你撞墙抹脖子的心都有,不信你走着瞧!”
这话还真让人恐惧,难不成乔立山真
就骨子里蒙着阴暗诡计想把我慢慢折磨致死吗?打了个冷战,如此狠毒的人我张浩绝对宁死不屈、以牙还牙。
一旁的徐经理听不下去了,插言:“我说郝主管,你挺大一个人怎么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吓唬人家孩子,”面向我:“张浩啊,别听郝主管瞎掰,他那是因仇公报的阴暗心理,都是吓唬你玩儿的,乔总可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助理司机是换了不少,那都是有根有据不符合乔总的办事风格,你呀别想别的,好好干就是了。”
郝主管不服:“哼哼,张浩,我可是明智箴言,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心里一趔趄问徐经理:“乔总的助理是不是连带着做他的司机?”
“是,乔总从不自己开车,做他助理事物繁多,你慢慢学。”
闭眼寻摸着,乔立山甭管你是真残忍还是假慈悲我张浩都做好了生理与心理的充分准备,到时候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正琢磨着老远传来脆响的喊叫:“我倒要看看哪个是张浩,哪个秃驴敢对乔总下黑手……”说着话面前已经站定一个大眼大嘴的美女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张浩?”
这又是哪路神仙?
“是,我是张浩,这位姐是……”
“我姓姚,名翠花。”
心里噗嗤一笑,翠花!就差上盘儿酸菜了,我叫了声:“翠花姐。”
郝主管嬉笑的搭腔:“姚大小姐,我知道你指定得生气,谁叫乔总赶上这么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你消消气儿!”
姚翠花不搭理郝主管,大眼直瞪着我,嗖嗖的冒怒火,要是立马拿火柴点上指定砰的就着,呼呼的火苗能燎了她半脑瓜子的头发。心里扑扑乱跳地看着这位姐,我没得罪你吧,我都不认识你。
“听说你昨儿跟乔总干上了。”大嘴一张一合,和茱莉亚罗伯茨的嘴可以pk一下。
“不敢,这不我正接受批评教育呢”
“我告你,张浩,你是赶上我昨儿没在,算你幸运,要不你这张整皮留不到今天,我非叫你支离破碎满地找牙。”
“那什么……翠花姐,咱上无冤,下无仇,难不成是一千年前咱祖辈留下的恩怨轮到今日算到咱俩头上,这个咱不能冤冤相报……”
“报你个头,你再敢跟乔总造次,别怪我翠花翻脸变成孙二娘。”满眼的怒火又变成利箭嗖嗖的向我射来,我躲还不行吗!紧忙躲到郝主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