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虽然来得很突然来,虽然在心里面造成很大的吃惊与期盼,但是司马南还是镇静地问道。
“每当我们巨魔来到一个新地方,都会派三支队伍去执行秘密行动,那东西肯定被带去藏在某个角落。”修斯说道。
风静悄悄地躲藏起来,山崖上的空气像被凝固般让人感到压抑。天气依然寒冷,修斯的手心却冒出颗颗汗滴。
“哦?那你怎么知道东西会藏在哪呢?”司马南怀疑道,也许他从始致终就不相信修斯知道东西在哪。
“因为巨魔在藏东西的地方会留下只有我们巨魔才看得懂的标志。”修斯认真地说道,特别强调“我们巨魔”四字,像是对司马南喻示着:只有我才能帮你找到想要的东西!又像是告诫着司马南:想要找到东西,就不能杀了我!
司马南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他怎么会听不出修斯所表达的意思呢。只是,他是一位高贵的人,又怎么会受那种低贱的小猫小狗的威胁?!而且这些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根本就没有事实依据。
一听到对方的笑声,修斯就想到了昨天肢解萧星时的情景,修斯惊得差点就想学那位小队长一样直接跳崖。
“难道你认为我在说笑话,至少我现在知道有一处地方就藏有我们巨魔的宝物。”修斯马上就把跳崖的冲动压下,上次小队长是趁司马南不备,这才成功,而现在司马南站得这么近,自己离山崖又有点距离,自己能成功跳下去吗?况且,就算跳下去了,那也是死亡的结局。
司马南收声,皱着眉头看着修斯,过了一会儿道:“那好啊,其实我对你们巨魔那东西也很好奇,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如就请你带我去看看你们巨魔的宝物吧。”
仔细想想,那小子的话漏洞百出,但是自己愿意就此放弃吗?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不,就算只有千分、万分之一,我都愿意去试试。
修斯向前走着,总觉得背后有条巨毒无比的莽蛇盯着自己看,让人浑身不舒服,以致于他都不能分心去计划怎么逃生。
太阳卖力地燃烧着却还是给不了人们多大的温暖,修斯走着走着,竟然又回到那峡谷!也许这里注定要成为自己的墓地,也好,跟族人们死在一起,也不失是一种幸事。
修斯已萌出死志,倒也不怎么怕司马南,他转身,刚想将刚刚的谎言拆穿,心里面已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
司马南发现修斯的情绪变化,突然担心对方宁死也不说出东西的所在,心里不免有点着急。
“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好笑。”司马南旧地重游,仍然很有兴趣地东瞧西看,显得那么兴致勃勃。
修斯看着司马南,不明对方有什么觉得好笑的。
“某人口口声声说我们巨魔怎么样怎么样,可惜那些巨魔见不得将某人当同类。”司马南带点嘲弄的语气说道。司马南早已看出修斯的身份,也知道巨魔是怎么对待那些“不纯种”。而修斯做为巨魔跟人类的结合体,肯定一直被巨魔所排斥着。司马南的一句话算是直接命中修斯的要害,说得修斯不但不能反驳一句话,而且还将他心里的仅有的一点点归属感无情地击得粉碎。
修斯低头看着白茫茫的雪地,明媚的阳光在风中慢慢淡去,唯有那暗淡的白色越发的刺眼!
自己又何必再次吵醒族人呢,请允许我称呼你们最后一次族人。
修斯想着,再次向前走去。司马南说得很对,他们是不会欢迎我的,我曾经畏惧退缩,我曾经懦弱逃跑,我根本不佩巨魔两字,就让我找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好好地休息吧。
孤独的感觉让人心中彷徨伤感,怕责备的担忧叫人心里惴惴不安。
司马南看着修斯再次抬步,看着修斯一脸心哀大于心死的样子,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最起码对方不会再为了巨魔而做些舍身取义的傻事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司马南竟已经相信修斯能带着他找到那东西!
在一个阴暗冰冷的角落里,阳光像躲瘟神一样避开,风儿如见鬼似的止步,这里,除了寒冷还在依依不舍外,不剩下任何东西。
“就是这里了。”修斯止步道。
司马南皱着眉头打量着这糟糕的环境,问道:“在哪里?”
修斯后退一步,给司马南腾出大点空间,道:“这个就得靠你自己再找找了。”
司马南一挥手,身前爆出一条条宛如电蛇的白芒,每条电芒撞向墙壁,炸出一团团耀眼的白光。轰轰巨响中,大块大块的石头伴着雪块向四处乱飞。
“里面是坚硬的岩石,应该不会放东西,那么就在地下了。”司马南心里忖道。
“你出去。”司马南对着修斯说道,他才不会管这小鬼的死活呢,只是东西还没着落,还需留他一条小命。
修斯坚决地摇摇头,他不打算再离开这里,这里将是他生命的终点
当死都不怕时,他还会怕什么;当生命都可以抛弃时,他还会在乎什么!
司马南虽然对修斯敢反抗自己而气恼,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也不想说什么,他再次聚起能量,猛地砸向地面,坚硬的泥土就像雪花遇到烈火般,快速地融化了。
几个呼吸间,司马南已挖地近三米,只余修斯所站的位置的还高高地竖着一根泥土。司马南飞立在空中,望着一无所获的场面,脸色阴沉如冰,甚至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