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那么大楼道里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怨不得我。”他倒是不讨厌小瘸子的□声,但可惜的却是瞧不见里面的风景。
“谢谢夸奖,可惜不能借你玩儿,别看他瘸,但在床上可比女人有意思多了。”广罄不怕威胁,他很有兴致和姓孙的讨论“私密话题”。
孙崇徽抽着烟斗,挑起眉又问:“你那茶楼一把火给烧没了?”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查到谁下手的,找到真凶一定通知你,我这人恩怨分明,绝不冤枉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放火的事肯定是这混蛋干的,但他抓不到证据,就不能随便下手。
孙崇徽垂下眼皮,冷冷的说:“我没必要烧你茶楼,想整你我有的是办法,而且现在我也没工夫搭理你。”
“我没说是你干的,莫非你做贼心虚?”广罄盯着他斯文的脸,很想再捶对方一顿,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必须收敛。他奇怪的倒是这家伙又到北平来干啥,据他所知孙崇徽是南京那边的人,这节骨眼儿跑到北平恐怕是为了公干吧?他略微有点好奇。
“笑话,你算老几,我整天吃饱了撑得和你斗来斗去,我图什么?”他放下烟斗,掏出怀表,已经六点半了,该去吃晚饭了。
徐广罄也懒得再理他,站起身走到门口,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茶楼着火的事儿,我会查清楚的,你等着我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