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维咒骂着程冬至不知身在何处的爹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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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至家的车库大概有一层半楼高,下面停着他的大越野,上面半层顺着一个木质扶梯爬上去就是个阁楼,军用防雨布下罩着一辆哈雷摩托,旁边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大小玩意儿,有的甚至连包装都没拆过。每次贺维看见这些再联想到同样满满当当的地下室,就觉得程冬至无论挣多少钱都会被他轻易地造干净。套子没买成反被人家误会了一番,贺维垂头丧气地关上车库门一边脱衣服一边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窝囊。算了,又不会怀孕,他愿意射在里面随便他,在牢里的时候又不是没…… 想到这里贺维用力甩了下头,强迫自己关上记忆的闸门。阁楼上有一扇门直接通二楼,他光着身子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一推门没动,再推,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手指轻轻抵住腰眼儿。
“别动,打劫。”
贺维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苦笑着摇摇头,将双手缓缓举过头顶。
“英雄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家中没有隔夜粮,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老子不劫财,只劫色。”程冬至推搡着强迫他两只手撑在门上,双手用力揉 捏他的屁股:“乖乖侍弄的大爷高兴今晚就放你一马,如若不然,操得你屁股开花满地找牙。”
屁股开花可以理解,这满地找牙就无从想象了,难道是一边操一边打?贺维其实挺想跟他演下去的,看看他还有什么鬼把戏。无奈一身的汗臭和鱼腥味儿,实在是受不了自己。他一塌腰猛地转身,捉起正笑得洋洋得意的程冬至按在门上。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两只大手抓住程冬至t恤的领子向两边一分,刺啦一声t恤就变成了一块破布被丢弃在地上。程冬至吓了一跳,赶紧双手护住自己沙滩裤的裤腰。
“怎么着这是?想造反?”
“小的不敢。”贺维恭敬地从程冬至的裤袋里摸出钥匙开门,“这位大爷,求您先让小的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再来伺候您行吗?”
“不行,早不想闻沐浴露的味儿了。我今天想吃原味儿的。”程冬至说着低头含住了贺维的胸前。
“咸的,嗯……”他又换了一只,“酸的……嗯……”贺维的胸膛一片酥麻,赶紧抓住程冬至的头发就往二楼卫生间里拖。
“别你妈的嗯了,再尝还有海鲜口味儿的呢。”
说是让贺维服侍他,可一进卫生间程冬至就自动自觉的一手拿着澡巾一手举着喷头给贺维洗澡。贺维乖乖听从着他的摆布,看着他被浸湿的沙滩裤裆部渐渐隆起了可观的形状,心中不禁又气又乐:“这人虽然花花得厉害,但在有些方面着实坦率的可爱。”这样想着,他抬起程冬至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