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个暖炉当的还可以吗?”易风嘴角带笑,为弄清水拉高棉被。
“哼。”感觉到肚子上的手竟然敢乱动,本就面色不善的弄清水更是瞬间面如黑夜。一把捏住作乱的手,咬牙切齿道“若是再动一下,本座就宰了它。”
看着眼前留在发丝外面的白玉耳尖红红的以迅雷之势蔓延到整个脖子,易风心情大好,在人耳边轻轻呼气道“那你可得好好捏住了,否则我可控制不住它还想往哪跑。”
“你!”弄清水回头,黑墨的眼睁大瞪着,像是要射出尖针利器将身后之人千刀万剐。弄清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会被看似正直老实的易风调戏,还是说自己眼拙,这人本就是披着狼皮,和江湖中垂涎自己的混蛋一样。
易风看着面前人脸色转变,眼神沉了在沉。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摇头叹息道“弄清水,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会与你不离不弃,这不光是责任。我爱慕你的心思,你会不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弄清水愁眉怒斥,转过头不去看他,面上依旧沉稳如常,他闭着眼慢慢道“我困了。睡觉。”
“唉。”搂紧怀里的人,易风将头靠在他后脑上颓败叹息,看着眼前更加红润的耳尖,心里又好笑又苦涩。他们的开头并不好,弄清水又清高骄傲,自己一来就搞得他大男人为自己受怀孕生子之苦,又是灭教门派之一,于公于私,弄清水不杀了自己都不错了,还想要得到人心,前途坎坷啊。
接连几日平静生活,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却发生件令弄清水头疼的事,就是易风变了,不再是之前为了责任照顾自己的易风,也不是前几日自以为如同朋友的存在,小心翼翼注意言辞。现在的易风虽然不再提起什么倾慕他的话,依旧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每日变起法子的学烧菜,嘴里唠叨着补充营养。看着他的眼神跟狼眼发光似的,总是盯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更可恶的是,自己之前怎么会眼瞎觉得这家伙正经老实呢,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占不到手上便宜,就是占嘴上。
若不是寒气侵体,他真的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刚开始同床都是老老实实,让不准动就不准动,现在晚上睡觉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一双狼爪不是捏捏腰,就是摸摸肚子。若有若无的热气扑在自己耳边,暧昧不明的话更是像咒语似的,每晚念叨不停。
坐在院里大树下,弄清水不由叹息。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么个难缠的家伙。一想到今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回想早上自己在梦里被一根火热的东西硬硬顶着,不适伸手想去打掉。迷迷糊糊伸手向后握住一根粗大的东西,瞬间惊醒,脑子一片空白,听到后面难耐的一声低吟,手里火热的东西又涨大一圈。惊愕的脸一时间更煮熟似的。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不舒服的动了动,弄清水沉着譬如包公的脸,手上一用力,啊的一声大叫,手的东西立马疲软下去。随着马上一脚,只听彭的一声重物落地。
弄清水黑着脸起身,看着地上面色苍白,额头挂着大颗大颗汗珠的易风。动作从容地侧身而过,把留在身后大叫的易风抛在耳边。
“清水,你是要毁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啊!”易风揉揉萎靡的小兄弟,有苦难言。
好吧,晨勃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弄清水一个上午不停安慰自己,在易风学厨的时候,自己坐在大树下,纠结自我愤怒中。真的是不可原谅,身为男人被另个男人用那东西顶着,羞辱啊羞辱,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气愤过。当然,他完全淡化前两次两人的水融相交。
十月的天气在乡下林间已是舒爽合适,太阳在树叶缝隙间落下,弄清水背靠大树,靠坐在草上,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的里满脑子想的全是易风,从小时候到现在,一步一步两人竟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究竟是作孽还是命中注定。
浑浑噩噩中,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衣角被牵动。弄清水猛地睁开眼,一把向前凭着自己微弱的内力感知抓住来人,大吼“谁?”
“姐姐,你好漂亮。”
一丈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盯着弄清水。本来他只是贪玩,跑远了,发现树下有人,好奇走进,看见一位漂亮的跟仙女似的大姐姐在睡觉,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谁知道会被抓包。
小男孩撅着嘴,有些委屈扑朔着长长睫毛,细细柔柔的童音带着哭腔道“姐姐,疼。”
意识到小孩的胳膊还在自己手里,弄清水赶紧放开手。皱眉沉着脸不高兴说“不许叫我姐姐。”
大姐姐睁开眼睛的样子更漂亮呢。比隔壁村子的小梅还漂亮,小男孩不解的揉着被抓疼的胳膊说“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你是不是仙女?我叫你仙女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