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狭小寸地,云初连躲得无处躲。闯入的舌强硬充满力量,轻易勾缠住他的将他吮噬摩擦着,灵活地侵扫他温热的内壁。云初后脑被景灏天牢牢压在墙壁,头颅都无法转动,只能任由他肆意侵犯。
月光太刺眼,扎得云初眼眶酸疼,眼中便泛上来一层薄雾般的水渍。景灏天的吻如此熟练精通,心里竟不似对华翎那般推拒难以接受。然而想到景灏天或许只是一时酒气上头才对他做这样的事,难言的酸楚又让心底微微疼痛。说到底,不过就是他一时兴起,强将他当了随意亵玩的玩物罢了。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景灏天才喘着气放开了他。看到他眼中的薄泪将月色都漾散了,景灏天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一股懊恼。听他言下之意希望让华翎抱,再想到他光裸着身子被华翎压在身下进出,莫名的火气将他胸膛都快炸开,才惩罚一般地去吻了他。然而当嘴唇触到他的,竟觉得美好无匹。他吻过的女人多得数不清,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从心底里舒畅,吻到后来,竟生出了无名的柔软,想要对他更温柔一些。
云初手腕仍然被压在头顶上方,几乎被掠夺一空的呼吸急促得让他身体抑不住颤抖。他的唇微微张开,眼中泛起的雾气模糊了那人的脸。不想让景灏天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云初侧转了脸不去看他,开口的嗓音已然嘶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