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戴棒球帽的男人找到了楚河,他对楚河说,他要找一个人,那个人的外号叫作——棺材底下伸手。
尘封三十余年的外号再次被人提及,江湖是否会再添腥风血雨?而谁又将成为拯救世人于水火的救世猪?一切谜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哈,开个玩笑,这句话用在这儿太顺了,一时没刹住。(滚你!)
棒球帽男人不知是从哪儿打听到了曾经道上有一号人物叫作棺材底下伸手,他手上有一样宝贝——白玉龙钮。那可不是普通的白玉龙钮,这枚白玉龙钮上沁了血,可真真是样神器!
还存在在这世上的神器可不多了,屈指可数,后母戊鼎算一个,驻龙气,承气运,彰礼乐;金缕玉衣算一个,它是让人最接近永生的存在,只可惜,差了一点,但也就是这么一点,让永生成为了破灭的神话,可既是如此,金缕玉衣依然是一样神器;曾侯乙编钟勉强算一个,金声玉振,千古绝响;越王剑吴王矛算俩,砺光裂岩幽,其意可破天,是真真正正比倚天剑和屠龙刀还牛掰的存在,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些都是无法用价格来估量的宝贝。
楚河消息灵通,愣是把三十多年前消失的皇陵客给找了出来,兜兜转转大半个圈子,原来皇陵客与他就居住在同一个城市。楚河带棒球帽男人找到了常福生,那时常福生正在槐树下拉二胡,一只瘦小的黑猫慵懒地在槐树旁的草丛里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细看之下,你会惊奇地发现,两条细缝里的眼眸颜色居然不一样,一只是幽蓝色,一只是淡金色,光彩熠熠,使人沉醉之余更有一丝心悸。
太阳渐渐下沉,余晖照耀大地,棒球帽男人来到常福生面前,弯下腰,笑道:“常先生。”
二胡婉转的声音戛然而止,常福生抬头看了棒球帽男人和楚河一眼,淡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常福生语声平淡,可心下却掀起了翻天巨浪,棒球帽男人和楚河周身都是黑光弥漫,这本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可是就在他们靠近自己的一霎,自己身上淡淡的黑光竟有异动,徒然间浓郁起来。随之,心猛地一颤,好像预感到将有不好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该来的,总是要来吗?
“常先生,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人,皇陵客。”棒球帽男人把最后三个字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和常福生两人才能听到。“不知常先生可否赏光,听说清风阁的白条味道极鲜。”
棒球帽男人就是邹思。
常福生心下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否认自己是皇陵客显然是没有意义的,他们已经十分确定他的身份。把陈年旧事扯出来,果然是来者不善,看来这清净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常福生心里苦笑一声。罢了罢了,偷得三十余年平静,已是实属不易,也该知足了,就跟他们走一趟,且看看他们是要玩个什么花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