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见从他这儿看不了热闹,也不敢多缠,开始把话题往别处转。徐子悌晚上什么都没吃,一过来就给灌了一杯酒加一杯水,包间里热气腾腾,音乐声音始终,他靠在软硬适中的沙发上,一手护着胃,一手搭在额头处,呼吸间的功夫只觉得酒意上头,昏昏欲睡。
胡尔杰推了他一把:“醒醒,要睡回家睡去,在这儿睡有什么劲。”
徐子悌实在不想动弹,就随口糊弄他:“我没睡,听着呢。”
边上有人听见他开口,凑近乎问道:“徐哥,你认识那姓纪的吧?听说跟你一个高中啊。”
徐子悌:“哪个?”
“纪家大孙子纪伯望啊,认识吗?”
徐子悌笑,不愿多谈:“哪儿跟我一个高中啊,就是学校靠得近点。我当然认识人家,可人家认不认识我就两说了。哎,他不是外调了吗,提他做什么。”
胡尔杰解释:“现在回来了,背了一身的军功,也不知道这些年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