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主治医生,我来问时医生也只会告诉我一些文郝的近况,怎么治疗、治疗时间并没细说。不过现在我放心了,你是一位负责的医生,我家文郝交给你我放心。”阮湘雯感激地说。
我不放心,谢谢。钱航没答话,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治疗阮文郝,因为他从来没接手过这样的病人,或者说他只是个菜鸟,根本没治疗过病人,只在实习时给病人打针输液。不过他就是有一颗负责任的心,就算别人不愿意告诉他怎么治疗这类病人,他也会尝试怎么治好他们。
“阮女士你放心,既然阮文郝已经是我的病人,我就会全心全意治好他。”
“有你这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阮湘雯安心地挂断电话,钱航盯着话筒心像被针扎一样,因为他无法向阮文郝交代妈妈不来这件事,他很难想象阮文郝知道后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钱航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还是不说比较好吧,可要是不说,他去哪给阮文郝找个妈来。他开始翻办公桌的抽屉,想找出能让阮文郝安静待一下午的东西,翻了半天只有几打白纸。反正阮文郝爱折纸飞机,不如让他折上一下午的,或者再找两枕头给他扯。
钱航想来想去觉得这是最妥当的办法,不过只有纸没有折纸书可不行,他打开书柜找折纸书,翻遍了书柜也没有。他想着别人那里会有,所以到其他医生那里问。
隔壁的赵医生一出门就碰到钱航,听钱航要找折纸书返回办公室,并拿出三本折纸书给钱航,钱航接过书道谢。拿到书后,钱航去病房找阮文郝,见阮文郝还在睡,他有些放心回办公室。
钱航走后没多久阮文郝就醒了,跑到门口叫人,路过的护士听到喊声过去问,听他询问家属看病的事就去找钱航。得到消息的钱航抱着那些那些书和纸去找阮文郝,感觉自己就是要去大考的学子。
“螳螂,我妈妈呢?”阮文郝看钱航过来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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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板子到了,顺手涂了个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