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冯岳凯问“你这三年,去了哪儿,为什么突然回来找我,你说你很费力的找我,以你的能力,一天不到就能把我翻个底儿朝天吧,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对于你的家庭还有你只字不提,你让我如何信任你”
我盯着冯岳凯看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喷笑出了声“我有能力,我有实力,我有心,对于一个爱人来讲,你不觉得我很足够吗”
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任何一个问题,一直在模棱两可的说着一些猜不透摸不着的话。
他能说会道,可以把人逗得合不拢嘴,也可以细心之至的对我,的确,如他所说,对于一个爱人来说,这样的条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画外之余,我并没有安全感,他给我的不过是表面,实质上,从未有过一句承诺,我不清楚是他不愿意讲还是根本就不需要讲,如果他哪一天对我厌了、倦了,是不是还可以像当年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是他,没有一手遮天的能力,没有呼风唤雨的势力,做不到大海捞针,更做不到左拥右抱。
我只是需要他给我一个让我安心的家,而他不自觉流露的狂妄自大,令我喘不过气来。
究竟是走是留,恐怕不是一纸合同就能够解说的,当然,这之后的我们依旧和平时如出一辙,谁也没有再提过今天的事情,像是一道伤疤,没人肯去揭开。
与此同时,冯岳凯除了工作之余,已经将我的房子当作他的住所,我们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七月底,我找到了买家,将老家那处屋子卖掉了,带着那些回忆一同变卖成现金,我以为我可以洒脱干净的走出那里,结果却蹲在客厅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冯岳凯看见我这副样子的时候,也一句话没说,也没问什么,只是抱着我说道“我为你寻了一处房子,按照你的要求,格局也都非常好,明天我没有太多的事情,一起去看一看吧”
我闷声应了一句,看到他的秘书我才知道,这栋房子,只不过是按照我的标准,随处找的,房子是秘书挑的,装修是秘书安排的,格局是秘书设计的,甚至于家电的牌子也是秘书精选的,冯岳凯没有空余的时间来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有很多的时间都用来工作,听他的秘书说,那天在我家门口等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推掉了三个会议,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