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自制力惊人,不然今晚谢宗南屁股就不保了,哪儿还能这么舒服的咬人啊。
梁铮回忆起他红着脸,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来回抚摸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隐忍着闷哼的样子,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他心里的火,怂恿着他的神志离家出走。
底线啊底线,你到底在哪儿。
回到房间的时候,谢宗南已经闭着眼睛睡了,给他腾出了大半张床,自己贴着墙角,跟面壁思过似的。
梁铮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折腾了大半宿,一沾上床就累得睡着了。
听着对方绵长平稳的呼吸,谢宗南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他撑着手臂盯着梁铮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都收不住。
好不容易把火扑灭了,又蹿起来了,谢宗南再扑,没一会儿又烧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漫漫长夜,外边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作伴,谢宗南从唐诗三百首背到了解剖定律,一想到梁铮今晚低沉沙哑的嗓音就有些无法控制的兴奋,又想到他动作那么熟练会不会帮很多人都弄过了,继而憋着一股闷劲不爽。
他叹了口气,数羊,然后一百只羊变成了一百个梁铮。
无奈只好抬头盯着窗外湿漉漉的月亮,终于在一阵辗转反侧的折腾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铮被一阵鞭炮声给吵醒,睁眼就看见谢宗南安静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