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藏在衣服内袋的拍子撩,打开保险插在皮带上,然后又烧了一罐水擦拭自己的伤口,我手上的烫伤很严重,如果处理的不好,肯定会造成感染。
等这些都处理好了,我叫醒了解雨臣,自己才睡了下去,这一觉睡的极其不舒服,浑身酸痛,伤口又痒又疼,醒过来的时候,鼻子都塞住了。
我们吃好早饭,拾起散落在卵石滩上一些树枝,一头缠绕上衣服,然后浇上烧酒,点燃之后当成火把使用。
我们一步一步,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放下到悬崖下面,向漆黑一片的洞底爬去。
我把凉师爷从悬崖上扶了下来,他一个蹒跚就叭到了一只棺格上,将早已经腐配的棺材压塌了一个窟窿,被我拉住才没陷进去,他好不容易站稳了,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在下自小就体弱多病,见风就倒,就我这身子骨,这倒斗的买卖恐怕是没有下次了。”
我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去。我们沿着小径向前走去,两边是一排又一排的棺材,洞穴的底上是泥土,我们又向前跑了一支烟的工夫,前后都只能看到棺材,再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蒙蒙的。
“不用跑了,我们中招了……”
一直沉默的解雨臣突然说道。
解雨臣拿过火把抬高,边上有一只棺材,上面有一个窟窿,是他爬下悬崖的时候压坏的那一具,回头一照,果然后面就是那块悬崖。
僵持了几分钟,火把上的火焰扑腾了几声,逐渐虚弱了下来,凉师爷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有个点子。不如我们把一人的眼睛蒙上,我们跟在他后面走,这样总行了。”
这个时候,手上的火把突然闪动了两下,终于坚持不住,扑哧一声熄灭了。
火把一熄灭,本来就不甚明亮的空间突然漆黑一片,凉师爷胆子更小,当时就怪叫了一声,撒腿就跑,才跑没几步就听到“嘣”一声,大概是撞在了棺材上,疼的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