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祸害遗千年。”德雷尔说。旁边的林亚斯问,“自由?他是说丹尼其实是冤枉的,上头要翻案了吗?”
“哦,”安德烈心不在焉地说,“一个严重妄想症加连续杀人狂的‘自由’多半没那么正常贴切。”
“那是什么?”林亚斯一头雾水地问。
“就是自由,自由,”德雷尔格格地笑起来,“就是伟大的自由嘛!”
杰森叼着一根烟,早些时间他大量抽烟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可现在他不光适应而且乐在其中,但他还是在大量抽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他喜欢用舌侵入那个人的口腔,让他干净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烟味,让他自制淡漠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崩溃,当他彻底溃败那一瞬,那白浊的液体射出,他总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颤抖,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兴奋和满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