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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上学的问题解决后,张建安也开始每天去工作了。
不过,张建安的哥哥姐姐们表现出了太多手足之爱,在担心张建安身体未完全康复的情况下,纷纷主动而又热情地分担了张建安的绝大部分职务。
所以,张建安现在其实被架空了,在公司也没什么具体工作,就是处理点谁都会做的小事。
当然,如果他愿意,他可以用张建安的身份重新去争取。
只是……本来呢,他就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没兴趣,而且,做人还是不能太过份了。
他已经霸占了人家弟弟的身体,何必过份去争取那些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去公司上班后,不可避免他开始时常见到了张父张母。
不过还好,在公司里大家都忙,两老也不像在医院里那天会拉着他话家常什么的,大家都是来去匆匆,有事才叫到跟前说话。张父这严父不说了,张母这慈母也只表现出了有限的亲近。
让担心被看出端倪的张建安暗自松了口气。
至于血缘亲情的淡薄,倒不让他难受,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父母。
这天下午,张建安把工作忙完,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二嫂罗淑青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叫他立刻去学校一趟。
到底什么事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是说向维定在学校跟同学打架。
张建安担心向维定的情况,跟公司的人交待一声,就急忙赶去学校。
在二嫂罗淑青的办公室里站着三个孩子,向维定也在其中,一旁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