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横长叹了一声后,说了句:“大人说的在理。”便立到了一旁。
白棱与白杨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在说什么,明明自己一直都在,可是为什么想不明白呢。
他们再想到风太昊仅凭只言片言便推测出了很多事情,也猜到了他们说的一定是风太昊之前与葛天耳语的话有关。
看向风太昊的目光,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敬意。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进去通报的人跑了回来。
他呼吸急促地来到面的身前,说道:“太昊大人,族长请您过去。”
风太昊冲着他点了点头:“来回跑了一这么一趟累了吧,那就歇息一下吧,我让白横带我进去。”
巡哨的人摇头道:“大人,没关系的。”
风太昊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会与族长说的,不会怪罪于你的。”
巡哨的人听罢,便立在了一旁,不再坚持。
白横马上快行了几步,来到风太昊的前方,半侧着身子领路。
此时的族长处在地。
白栉坐在桌边的榻上,对看对面的白栉幽幽地说道:“卉儿,你是不是特别的恨我?”
白卉默默地看着白栉不置可否。
白栉叹了口气道:“原本以为可以和你相处得再长一些,没想到啊……”她凄然地一笑:“罢了,一切都是命,恨我不是男儿身啊!”
白卉的眼里闪过极其复杂的qíng_sè,有恨,有疼,有不解,有无奈,有失落……
白栉看到了白卉的那一丝疼,眼里闪过亮光,一把拉住对方的双手道:“你是心疼我吗?”
白卉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后,眼睛再次变成无波的湖水。
白栉汕汕然地把手松了开来,喃喃地道了句:“我这么做难到错了吗?”马上摇头:“没有,我没错……”怪异地一笑:“这样她一定不会忘记我!”
说完,白栉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瞬间安静得可以听得到呼吸的声音。
风太昊一行人来到房前的时候,屋子的门并没有关,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
白藜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只是顿了一下,便冲向白卉。
白卉在看到白藜的时候,惊喜得张大了嘴巴,直到白藜冲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胳膊,她才反应过来。
她用力地把白藜抱在怀里,脸上的泪水如掉了线的珍珠般,落入白藜的发髻间。
白藜的泪水打湿了白卉的衣襟,声呜咽地道:“母亲,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白卉本来说话安慰一下自己的孩子,但她因为看到白棱而突然愣住了。
白藜感觉到了白卉身体的僵硬,不解地抬头看向白卉,再转头顺着白卉的目光看去,才破涕为笑道:“母亲,父亲没死!”
白卉向白棱抬起了手。
白棱会意地走上前来,拉住白卉的手道:“我是真的没死。”
白卉摸到了那温热的体温后,边哭边笑,嘴上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这边的一家三口相认,那边的风太昊却走到了白栉的身前。
这时的白栉还是闭着眼睛。
但是她听到了脚步声,即便感觉走来的人停到了自己的面前,白栉还是依然如故。
风太昊上下打量着白栉,叹了口气道:“我是风太昊,我们出去聊聊吧。”
白栉依然不动。
风太昊回身对着俩个炼体者一挥手示意他们上前架起白栉。
随后,他走到女娲身边道:“我们一起出去吧。”
一家三口人正沉浸在相逢的情绪中,并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
风太昊等人转身离开之时,这一家三口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来到外边,一棵大树下,风太昊站定后对女娲道:“你看看吧,白栉的命是不是不长了?”
不等女娲上前,白栉就张开了眼睛,冷淡地道:“不用了,我知道我命不长了……看来他们说你的医术奇高是真的了。”
风太昊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栉轻挑嘴角一笑,千姿百媚,就连女娲这个同性被被其吸引着。
女娲回过神来后,转头去看风太昊,看到他的怀态淡然,心里欢喜,暗道看来太昊哥不喜欢这种妖里妖气的。
她心头欢喜,主动捥住风太昊的胳膊。
这时就听白栉挑逗地道:“太昊大人,我做什么了,你就这般质问于我?”
白横想了想后,走到白栉的身边道:“栉儿,太昊大人都猜到了。”
白杨闻言马看向白横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横看了白栉一眼后,对着白杨歉意地笑了笑,然后闭口不言。
白杨看向风太昊,谦逊地问道:“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太昊给了白杨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对着白栉道:“如果你对她说,你命不久了,而让她陪在你身边,我想她不会拒绝……”
“陪我?我要的是她不会忘了我!”白栉笑得诡异。
女娲看到这里也猜到了什么:“你个精神病,谁和你相交,谁倒霉!”
白栉凄然一笑:“倒霉?如果不是我,他们早就被白松给害死了……你一个外人,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再说了,我只是想在我临死之前,重温一下自己的童年,又没有害人!”
女娲马上还嘴道:“没有害人?那你为什么让人把白藜推到水里去?”
白栉盯着女娲道:“他现在不是没死吗!”
女娲被气脸色通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