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晟用自己的大衣将汪择洋裹在怀里,替他遮住了风,挡着了雨。
两手扯着穆野晟腰侧的衣物,汪择洋越走越慢,大叔的怀里太暖和了,暖和得让他僵住的手脚开始发颤,让他的胸口开始发烫,有什么东西将哪儿溢的满满的,那是汪择洋从没有过的感觉,那是汪择洋从不敢奢望的感觉,全身心自主的有了放松依赖的冲动。
愈行愈慢的汪择洋停了脚步,揪着穆野晟的衣领,乌黑的眼睛波光流转着,他说:“吻我。”
不明就里的穆野晟被他蛊惑,主动的邀请没有让穆野晟兴奋,反而是心里沉沉的,却又异常平静。低头,穆野晟的吻落在了汪择洋的唇瓣上,仅仅是唇齿相碰,贴心的柔软、温热。浓浓的夜色中,两人依偎在路旁,细雨在灯下缠绵的飞扬着。
滑到汪择洋唇边的液体,落入了穆野晟的嘴里,涩的,苦的,那是汪择洋的泪。
因汪择洋眨眼而剪下的泪珠子一滴一滴的落,抱着他的穆野晟,心跟着一下下的疼。
“你对我好,好吗?”寒风中汪择洋柔软的话语像是祈求,又像是撒娇,“我要你以
后对我好。”
穆野晟记不得自己当时是否点了头,汪择洋的问题过于沉重,他不知自己能做到多少,付出多少,过于沉重的承诺他不敢给,所以他不知自己是否点了头。
背着汪择洋走过剩下的路,听着汪择洋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穆野晟将十来分钟的路延长到了几十分钟。
汪择洋说起他的小时候在县里一家苗圃基地给人剪枝、扦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