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胡子眉毛一挑:“她看了我半天,说行,你上来吧大叔。”
“然后呢?”我就笑了,胡子叹了口气:“然后我就决定练成穿衣睡觉的绝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感觉刚睡着不长时间,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一下子惊醒,就看到胡子的睡袋空着,帐篷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一下子缓过神来,赶紧披上大衣钻出帐篷,强烈的阳光被漫山遍野的白雪一反射,更加刺眼,我眯着眼睛适应了半天,就看到所有人都在往一个方向上看,伙计们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我问着,也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昨晚外国人的队伍休整的山坡,你看。”顶针儿说着,把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赶紧往那个方向看,就看到往西十几公里的那座雪山上,一片雾蒙蒙的,放佛笼罩着一层蒸汽,雾非常厚,而且似乎被什么给搅动过一样,雾是流动的。
“会不会是雪崩?”我为小刀他们捏了把汗,那个被迷雾笼罩的山峰,正是昨晚他们休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