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浩的手像给猫咪挠痒一般一直贴放在在中脖子下方,透过薄薄的皮肤,可以感受到那在中细小的喉结,在快速的上下律动,口腔的肌肉在剧烈的收缩扩张。再也忍受不住金在中那副任人宰割的表情,郑允浩加大力度在紧致的口腔中狠狠冲撞起来。几次深喉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打到了在中下巴上,惹得在中生生咽下干呕的痛苦。
“……呜啊……哼唔……”
在中发出嘤嘤的哭声,而脸色因窒息感染上更艳的红色。即便这样,他也尽力配合着允浩的速度裹紧了口腔,内壁的每个角度都被火热的肉/棒刺激摩擦到,然后舌窝再遭到一阵阵猛烈袭击。在中单薄的唇瓣,能清晰描绘出嘴中茎身上突起的经脉纹路。下颚僵硬而酸痛,金在中难受地更高仰起头,身子在不断颤抖。
也正是这时,由于在中放松了口腔控制,郑允浩的□时不时被他细小的齿尖划过,传来微微的刺痛感,这种别样的刺激令郑允浩舒爽得浅浅呻/吟出声。再在那一片湿滑的柔软中磨了几十来下后,双球一阵收缩,精/液毫无预兆地pēn_shè出来。郑允浩紧紧桎梏着在中下巴,没让他逃离,于是乳白的液体一滴不落地打进了在中喉咙深处,有些甚至直接就滑进了食道。
金在中眼角再次分泌出生理泪水,俯到地上激烈地一阵猛咳,气管火辣辣地疼,连轻微的呼吸都仿佛是玻璃片划过。
郑允浩听到地上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越趴越低,后来居然沉沉地没声了。他锁着眉头将软绵绵的人儿捞了起来,发现在中竟脸色惨白地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的恩怨快结吧喂qaq
☆、第八章
金俊秀心不在焉地拿茶匙拨弄着碗里的茶叶,手边的茶水咕咕地烧着,开了又开。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义父警告要跟朴有天保持距离了,但与义父发生这么严肃地争吵还是头一次。
金俊秀心知这次朴有天的事不过是一根导火线而已。藤原盛对金俊秀的态度,一直都是俊秀心里的一根刺,像是贝肉里的沙粒,吐不出也融不掉。
俊秀对于母亲的记忆,总停留在一个病怏怏而恭顺的东方女子身上。那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女人,却常年拖着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残破身子。俊秀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藤原盛称呼过她‘松月’,但这恐怕并不是个真实的名字。俊秀隐约觉得那个女子的确配得上‘松月’这般称呼,仿佛满院的松月樱一样,有着笼络一切的淡淡气息。但俊秀自己却从未开口叫过那个女人一声,无论是‘母亲’,还是‘松月’。
和别的孩子不同,金俊秀学会的第一个称呼是‘义父’,并且更甚的是,‘母亲’和‘父亲’这两个名词在他的生命中毫无意义。在别的孩子向母亲撒娇时,俊秀早已学会心无旁骛,专心挥舞手中的木剑,以期许义父一个赞许的点头。这份期许在义父那还有些许实现的可能,而在‘松月’那,除了礼貌的卑恭,就别无其他了。
俊秀小时候,曾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份距离是真正母子间应该相处的方式,直到目睹厨娘怎样揪着自个儿调皮捣蛋孩子的耳朵,或者将孩子提拎起来打屁股,才意识到自己与‘松月’的关系,是特别的。此后,俊秀不止一次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但藤原盛给的答案都很是肯定。
于是,无法得到的感情化作点点恨意,对‘松月’的那份刻意的疏离与嫌恶渐渐在六岁的俊秀心中燃起,想将这个女人病态的样子完完全全推离开自己的世界。只是没有多久,这个女人就真是彻底地离开了。
她病得像一个空壳,最终化成了细细的灰末,在一个普通的清晨,被洒入樱树的土壤中。
尘归尘,土归土。‘松月’的离去,如水过无痕一般。
俊秀依然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标杆一样的义父身上,却好像怎么追逐都赶不上,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其满意。金俊秀有时在某个方面执着得可怕,比如这些年来,对义父认可态度的寻求,仔细想想,恐怕这就是他的全部。
与朴有天相处,是俊秀始料不及的事。这个人的随性多少淡化了一些俊秀的执着,仿佛是一股把他从画地为牢的圈子里拉出来的力量,但这却令藤原盛不满了。如以前多次一样,藤原盛表达最多的是对金俊秀的失望。
记得朴有天曾跟自己说过,有时候看待事情得像灵魂出窍一样,才能看清自身到底处在什么位置。如此一来,金俊秀越发觉得,这么些年,藤原盛都在按照某种标准塑造自己,可这个标准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金俊秀的作息向来很一致,像现在这样过了零点还没睡着是很少有的。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俊秀刚想起身将障子门给拉上,就看到两个黑黑的人影正穿过对面的横廊,看方向是朝藤原盛房间去的。
俊秀心生疑惑,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两个模糊的人影到尽头消失不见。其中一个,俊秀若没看错,应该是义父本人,而另一个,看身形也似乎是个男人。俊秀只当是义父连夜要谈什么生意,毕竟他也知道,藤原盛的背景关系有些复杂。
藤原盛身后的男人一进门,不等藤原盛坐下,便开口问道:“那个警察的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藤原盛并未回答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那个慌乱的男人一眼,反而打开灯,自顾盘腿坐下,呷了一口茶。
这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