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被挤开的沈丫丫不满了。
“一边儿去。”沈锐理直气壮。
凌飞忙握住男同胞的手,把又一轮战争萌芽扼杀在摇篮里:“凌飞。”
握握手,交朋友,干戈就算化为玉帛了。
不过沈锐,沈丫丫……
“你俩是兄妹?”问完,凌飞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包子总说的词儿是啥来着,咳,二。
果不其然,沈锐一脑门子黑线,沈丫丫还兴致勃勃解说呢:“我随夫姓。”
再去看沈锐,脸上只剩下一片对社会的绝望。
凌飞悟了,这二位恋爱男女的姓氏纯属巧合。
“对不住,我这人酒品不好,”凌飞真心实意地道歉,不过还有点小咕哝,“喝酒前我可是跟你说过的。”
沈丫丫心领神会,大咧咧一笑:“没事儿,你吻技挺好的,就当过把瘾了。”
……
活了三十多年,凌飞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彪悍。坐在回程的出租车上他还想呢,和沈丫丫那个东北妞儿相比,自己,包括深圳那帮狐朋狗友,按东北话讲,充其量算是没正形儿。彪悍?差着段数呢!
抵达酒店的时候,大堂空无一人,冷清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