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抽掉枕头的笑意,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尼桑已安然的睡颜。想起身去取个枕头来,又嫌麻烦,只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又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尼桑睁开眼眸,翻了个身,脸对着笑意,伸手戳了戳笑意鼓起来的脸颊。笑意颤动着睫毛,装睡,又回想起了尼桑之前的可怕,翻了个身,也背对着尼桑。尼桑沉下眼眸,叹息了一声,掀开笑意的被子,探手将他抱入自己被内。遭受无声抵抗时,轻捏了下他的软肉,但随即就松手,将他提到自己枕着的枕头上后,只松松地环住他的腰。自己的身体却往笑意的方向挪动了下,贴住后才喟叹一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笑意有些紧绷的手。
尼桑感受着笑意因自己的靠近,越加蜷缩起来的身子,心中升起一股怜意与懊悔,这个姿势笑意已经太多年没摆过了,自己竟然让他如此的不安了。有越前在,尼桑也没法说什么,只无声地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直到他放松下来,才试探着一点点地搂上他的腰,在感到又是一个颤抖后,又轻拍着他的手臂。
许久,感到尼桑不会伤害自己的笑意,只低低说了句,“尼桑,你千万不要像竹千代那样伤害我,我真的害怕。”
尼桑顿住动作,终于明白笑意害怕的缘由。同时也醒悟过来,一直以为所求的已全然掌控在手上,其实终究只是个镜花水月而已。一直自信地以为在德国就能完美地解决完所有的事情,让笑意彻底属于自己,终究只是个自己虚构的世界。笑意,你的心究竟遗落在哪了?为何来去皆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