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监场的兵部尚书和震威大将军竟然都没制止,更未挥旗以表犯规。”更了得的是,全场无人敢哼一声,仿佛这几招竟是算数的。
“嗯……算是常规嘛。”周奉言无奈笑着。
“常规吗?不过你兄弟骑术相当了得,都被逼到边线了,还能驭马逃开,瞧……符青的座骑都已经踏出边线了,唷……连暗器都准备使出了。”燕奇临喃着,就见符青从袖中射出暗器,而周呈晔像是早有防备,竟以长枪隔开暗器,甚至将一发打回符青身上。“周奉言,你该不会是早跟他提点过了?”
这一击真是回得可圈可点,就见长枪在他手上运转得行云流水,仿佛与他是一体。
“不,下官并未提点,纯粹是他自个儿的反应,不过……”周奉言话未完,燕奇临已经跃下了楼台,足不点地地朝闱场而去,顺手抽了场边禁卫的配剑,闪身至周呈晔身旁,和他同时挡下震威大将军劈下的一剑,轻而易举地将震威大将军震开。
周呈晔不禁看了燕奇临一眼,见他一身锦袍华衣,外头罩了件大红羽氅,只觉得他富贵逼人,威仪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