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状,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扯我的衣裳做什么,即便要上手,完了事咱们总要回宫去,都扯破了,叫我怎么见人?”蕴果闻言,便知楼至肯了,只是不愿自己衣衫不整,点头笑道:“我来时已经吩咐了凤辇过来接咱们,到时我抱你坐车回去,没人能瞧见你。”楼至闻言,心知蕴果既然已经安排妥当,自己如今给他以元功锁锁在此处,少不得先替他泄了火,自己才有脱身之机。想到此处,只得停止了挣扎,努力绷紧身子,足尖踩在地面之上任凭蕴果亵玩玉体。
蕴果见妻子顺从了,便暂息争竞之意,动作温柔起来,替他解了胸衣,让他露出整个胸部,眼光痴迷地端详起来,眼前这对爱物几日不见,却比当日玩弄指掌之间更加饱满浑圆,忍不住伸手双手捧在手心里细看,却见胸前两颗珠玑原本含苞待放,如今含羞示于人前,却在心上人的眼前逐渐羞涩绽放起来,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颗来回捻动起来。
楼至带孕之身原本敏感,这一胎不知何故,竟将sū_xiōng涨得一如女子一般丰满娇俏,其上生出许多往日并无的经络,略给丈夫揉搓挤捏就遍体酥麻,不复以往只有两点珠玑得趣,如今他变本加厉亵玩此处,楼至身子一软,足尖支撑不住,早已挂在金链之上喘息起来,口中支吾道:“此处不可……”蕴果闻言,故意会错了意思道:“那就换此处也罢了。”说着竟俯身吮吸住另外一边的珠玑,楼至口中嘤咛一声,奋力扭动了几□子,那金链子因他动作发出清脆声响,远远听去煞是可爱。蕴果见状,更起了促狭之心,俯身在妻子的sū_xiōng之上轮流亲吻啃咬起来,楼至身上新有了一对妙处,原本就敏感羞涩,如今青天白日给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亵玩,岂有不动情的,少不得口中乱叫了几声,摇动螓首洩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凤囚凰》:天衣有风所著,艾玛这么多年来我真心以为这是一部**啊0 0。。。震精了。
☆、第百三十回
天仙子临花照水,锁珠帘弱柳扶风
蕴果谛魂见状,得意一笑,手中动作并未停歇,反而发狠研磨了几次,直教妻子将动人的余韵都洩尽了,方才收手一旁,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洩身之后的媚态?br 楼至只因方才给丈夫亵玩于指掌之间,用尽力气绷紧身子保持平衡,如今一旦得趣,身子早已软了,弱柳扶风地挂在那串金链子之上,身形随风摇曳,倒是十分惹人怜爱。楼至垂头将息了半晌,方才缓过一口气道,“等我下来,赶明儿闲了,非烧了这些劳什子完事……”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负气言语,不由爽朗一笑道:“也许今日弄了一遭,却舍不得了呢……”说罢竟不给楼至喘息之机,伸手挽起他的两条大腿,教他悬空了身子,楼至唯恐如此动作伤了腹中胎儿,虽然性子要强,此番受制于人,也只得事从权宜,盘起修长的双腿环住蕴果的腰身,口中低声央道:“别伤着孩子……”蕴果谛魂闻言,伸手撕了楼至的石榴裙,只剩一条蕾丝亵裤裹住身形,见他母仪风范,虽然十分面嫩,身子却早已显怀,如今看去,身形更像成婚几年的妇人,十分成熟性感,不由神色痴迷地摩挲着楼至的肚子,片刻之后,复又伸手摸索向他身后,搂住妻子的翘臀,紧紧扣住压向自己的胯间。
楼至**原本就在丈夫腰身之间紧紧盘住,如今给他顺势一压,花心早就撞在蕴果谛魂的尘炳之上,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道:“烫死人了……”说道此处忽觉自己闺意尽显,连忙咬住唇瓣隐忍将息起来。谁知蕴果因他此番言语,那尘炳却兀自跳动起来,直烫得楼至到底忍不住低声哭叫了起来,敏感的身子只因在心上人的面前,却也无须端庄自持,少不得扭动着圆臀主动磨蹭着蕴果谛魂的尘炳。
蕴果给他如此一蹭,如何隐忍,连忙一手托住妻子的**,一手猴急地褪了裤子,硬硬的就想顶入,楼至慌忙口中哀求道:“今天才满了月份,你饶了我这遭吧,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好呢?”蕴果闻言虽然暂停手中兽行,到底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在他耳边喘息道:“你我如今已经这般光景,如此下去终非了局,不然你说个地方,我便顶进去给你杀痒如何?”
楼至听闻丈夫声音沙哑颇为动情,虽然冠带fēng_liú谦谦君子,口中却说着如此下流的调戏言语,不由芳心萌动道:“你还按原先的样儿,只将那……阳锋之处娈进来,我……我……”说到此处实在难以启齿,又怕丈夫不懂自己言下之意,急得声音都带了水意。
蕴果谛魂见状,如何不知妻子意图,伸手剥开楼至的花唇,探入两指发狠送了几十下笑道:“痒么?”楼至给他如此一弄,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当下虽然羞涩不敢答言,到底扭动了几□子凑近蕴果,与他耳鬓厮磨起来。
蕴果见状,便知自己领会了妻子芳心,却在此时扳开楼至的两条大腿,让他放松了自己的腰身,复又足尖点滴站在地上笑道:“久闻娘娘母仪天下,今日倒要见识你如何疼爱腹中孩儿。”楼至闻言不解其意,疑惑地看向蕴果,不知他心下有何盘算。却见蕴果谛魂就着站立的姿势,执了自家浊物在楼至两瓣花心之内的相思豆上磨蹭了一阵,磨得楼至花水直流,方才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