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爹爹,爹爹,怕,怕~”还没等珩磨回答,浣花辰便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使劲儿的环住珩磨的脖子,蹭来蹭去,显示出极度的不安和害怕。
当浣花辰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珩磨的脸时,有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周围安静得异常可怕,他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强劲有力却越来越快,往常的规律被怀里的这个人打乱,让他找不到方向。
“呆子,醒了,还不快回答。”看见珩磨没有反应,浣花辰焦急的小声吼道。
“哦哦,别哭,别哭,官爷,实在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天生是个傻子,一见到生人就会哭,吵到您实在对不住。”又一贯钱塞进胖军官的手里,看到对方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穿过城门,转过几条大街,在一个破庙口处几人才停下脚步,而此时,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师兄,给个银针呗。”挣扎着从珩磨怀里跳下来,浣花辰眯笑着眼睛屁颠屁颠的跟在花月的身后,满脑子都在那儿打转转。花月皱了皱眉,但还是从药包里抽出一根,小心的递给浣花辰。
隐药谷第五代传人时,正是铁铜银相继出世的时候,先师有先见之明,用半个家财终于制成治病神器银针,后传于世,且每代传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工具,但银针都是必须之品,见银针便如见当代掌门。只是这一代有些不同,花名并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花月,却传给了他银针,一模一样的银针。
“傻子,过来。”勾勾手指,浣花辰邪邪的笑着,可是眼里却满是算计。刚才珩磨居然敢说他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仇必报,有冤报冤。
“啊!”还在神游的珩磨当然不知道浣花辰打的什么主意,乖乖的上前弯腰看着浣花辰等候他吩咐,却不料胳膊一疼,待一看,一根银针正摇晃着站在他的胳膊上,宣示着它的得意和胜利。
“叫你说我是傻子,我扎,我扎,我使劲儿的扎。”浣花辰此刻的行为,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儿,惹得一旁的众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扎了,别扎了。”正在两人你追我赶的时候,破庙的后墙壁处突然传来震耳的声音,一个人形似的东西和着墙壁残块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传出噼里啪啦的骨折生声响。
众人一看,呵~好家伙,破庙被掀了个底儿朝天,尘土满天飞,不一会儿五个黑衣蒙面人便拿着武器冲了出来,看见浣花辰几人二话没说便动起了手,招招都置人于死地。
不过就算知道又怎样,这里就两个人会武功,还有浣花辰和曹医师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光是保护就已经很是费力了。
“哎,你别追着我跑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啊。”在浣花辰后面追的人差点儿雷倒,一口气没上来自己绊了个跟头。他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在下一刻,蒙面人刚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杀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背的一拳将他重重的击倒在地,撞碎了一地的石板,蒙面人几口鲜血吐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地没了生气。
“吓~~~~~”浣花辰眼角抽搐了几下,他知道珩磨很强,但是也不带这样的吧,才转眼工夫,就秒杀了三人,一拳一个,他是泰山啊?
而那边,二对一,花月还犹有余力。“原来师兄也不是花瓶啊。”到头来,就自己跟那个大叔是个萝卜。不行了不行了,这样岂不是有失他浣花辰大爷的名讳?说时迟那时快,在一名黑衣人想要偷袭花月的时候,浣花辰划拨着两条腿杀了过去,气势汹汹,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可谓英雄武功盖世。
“啊!!!噗~”只可惜,半路脚下杀出个程咬金。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浣花辰少爷一心想要重振雄风,所以眼里除了敌人,身外无物,健步如飞,很是帅气的踏过刚才飞出来的那团不明物体,可谁想,心很大,舞台却很窄小,那一步愣是没跨过,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花辰,你。。没事儿吧?”极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珩磨面无表情的上前扶起浣花辰,那神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也不怕憋出个内伤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好狗不挡道,我踹。。。。”拍拍衣服上的灰,抬脚就要朝那团物体踹去,只是当他看见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时,莫名的,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排上倒海的思绪立马压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可重要在哪里却又模糊不清,只是狂乱的叫嚣着要让他活下来。
“喂,师兄,花月,快救他,我叫你快救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浣花辰突然的就将正在打斗中的花月拉了过来,大吼着要他救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如果就这样看着他死去,那么他将会没了活下去的意义,他的人生,没有这个人绝对不行。
“你别着急,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花月也被浣花辰的激动情绪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哪见过他这么失控的一面。
“珩磨,一个不留。”刚才他还想将这些人抓住问出点儿什么,所以没下杀手,现在的情况就不允许那么做了,保命要紧。而且从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中他发现,这些人都是橙尊的隐殁杀手。以前花月在这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