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佐助并没有忘记那天看到自己三人时鸣人首先认出的人是自己,还有咋一看到自己时惊喜得光芒万丈的眼神。
鸣人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佐助这个问题,却也知道无可避免。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来调查......咳咳......木叶的事,而且,现在......现在不认识你的人还有么?”
佐助没有发现鸣人眼神有异常的波动,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想想会认识自己到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便也不再多问,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和木叶究竟是什么关系?”
几经犹豫,鸣人最后还是不敢随意说个借口来搪塞佐助,不管是出于自己内心也好,还是目前的形势也好。最后鸣人只能选择赌一把,说道:“四代,咳咳,风波水门......是我的父亲。”
佐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关于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却如雷贯耳的黄色闪电,佐助想,那大概是少数自己没有存着恨意的木叶忍者了吧!毕竟那个人和某个自以为是的傻瓜哥哥一样,为了守护想守护的已经付出了一切。所以尽管不愿意,佐助看向鸣人的目光还是缓和了一些。
佐助仔细的端详着鸣人的模样,眼前的这个人黄发蓝眸,倒是和那个傻瓜哥哥充满敬佩时说起的那个人的样貌一模一样。
“你想要调查什么?”像是接受了鸣人的身份,佐助如是问道。
“我......我只是想知道......咳咳......想知道木叶消失的原因。”
“哦?”其实从之前鸣人的样子佐助就已经知道了鸣人对于木叶的覆灭几乎一无所知,所以一点都不奇怪鸣人的回答。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那么,知道了之后呢”
“咳咳,你看我现在,连......连活不活的下去......咳咳......都不知道,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想死得明白些罢了。”
听到这样坦白的话语,又确实的在鸣人的眼中看到了坦然。那样无所畏惧的眼神,佐助丝毫都不怀疑鸣人所说的话的可靠性,这个少年,是真的只想知道一个答案罢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佐助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尽管在他看来鸣人的话中漏洞颇多,比如,既是四代的儿子自己怎么也不会不认识才对,毕竟自己还是在那个村子里待了十几年的,而且四代死的时自己才出生几个月,眼前的人却比自己小了几岁的样子;还有鸣人初见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看一个从调查中了解到的人的样子......那么多的疑点,佐助都不想追究了。
对于这个一出现就让自己莫名的感到很不爽的人,‘既然他不怕死的话......哼!’佐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回敬”他了。
就像毫无声息的就出现了一样,佐助的消失也是那么的毫无预兆。
鸣人却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的心累,在感知到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存在的时候,才终于又晕了过去。鸣人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还有没有再醒过来的可能,心中不是没有遗憾的,‘佐助,我最终还是没能救到你,也好,至少我们的身体还是在一起的,我始终是和你在一起的’。
翌日,佐助办公室。
“大人,我不懂。”水月两手垂立,站在佐助面前。他看得出自家的大人现在似乎心情不错,便也敢大着胆子问上几句。
“嗯?”佐助果然没有介意水月突然的多话,只是示意他继续。
“大人不是要杀了那个人么?为什么又要叫香磷救他?”可是看着佐助,水月怎么都做不到像平时一样嘴贱,弱弱的问道。
☆、第贰卷 第拾叁章
我毫无所觉的躺在床上,不知是否有醒来的一天,却仍期望着能再看你一眼,就像我从来都不曾忘记的,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样子。
——漩涡鸣人
“他是香磷的族人。”简单的说完,佐助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还点了下头,也不管水月听到后是什么反应,便挥手示意水月退下。
而被自家大人毫无诚意敷衍了的某人,也只能眼角抽搐着的离开,‘如果相信了大人会因为香磷的关系而放了那个什么漩涡鸣人的话,我才是傻的好么?大人当初可是连卡卡西都......不过大人,你要敷衍我能不能用点心啊,不然这样真的会显得我很傻!’
腹诽着离开的水月并没有看到佐助满脸的恶意,否则,他大概会很感恩佐助对他的敷衍吧。
此时还在另一边的香磷并不知道自己被自己仰慕的大人拿去当了一回借口,只是满眼痛惜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包满了纱布,不知道何时会醒的自己所谓的族人。她不能也不会责怪大人残忍嗜血,可是,她也不想看到大人再这样继续下去,虽然只是折磨别人,可是他自己又何尝有感受到快乐呢?
经此一事,已经犹豫了小半年的香磷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口气,抬脚往佐助的办公室走去。
“砰—砰—砰—”,“大人,打扰一下。”
“进来。”
应声进门的人是香磷,让佐助愣了一下,可是看到香磷气势汹汹又郑重其事的样子,佐助不禁扬了扬眉,大概已经猜到香磷要跟自己说什么了,便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香磷开口。
“大人,我......我有事想说......”虽然下定决心了,可是站在佐助的面前,面对那张摄人的冰山脸,香磷嘴唇嗡合,还是不敢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