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馨儿被蛇咬过?莫颜想了想,记忆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只是赤蟒会不会再来,她不太确定。之前的那番话虽然狠,可依着它的厚脸皮,指不定过几天就抛诸脑后,要是又跑来家里,那三米高的院墙根本拦不住它。
为了保险起见,她得进山跟大白说一声,让大白看着那家伙,阻止它下山。
一旁的李秀震惊的听着父‘女’俩的对话,难怪那么大的一条蛇被颜儿扔了一石头就乖乖的走了,原来是认识的。要是以后那蛇又来家里,可要怎么办啊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莫颜在大夫的叮嘱下,又给馨儿喂了一次‘药’,没过多久,馨儿的高热彻底退了下去,只是人还没有醒。
大夫给馨儿把脉后,又开了一副‘药’:“这副‘药’得连续喝七天,若是三天之内又发了高热,就用先前那副‘药’。七天后再来复诊,要是没有大碍,就算是好全了,只需日常调理即可。”
三人对大夫又是一番感谢,待抓好‘药’付了诊金和‘药’钱,莫清泽就把馨儿抱到了马车上,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馨儿没有大碍,回去的时候就没那么赶了,再加上天黑看不见路,‘’了两个半时辰才‘摸’到了柳杨村。
到家时,已经到了子时,李忠三个还没有睡,都站在‘门’口焦急不安的等着,见到他们回来,才放心下来。
莫清泽把馨儿放到‘床’上,此时馨儿依旧昏睡着,好在呼吸轻缓,也没有再做噩梦,谁也不想喊醒她。
莫颜几个还没有吃晚饭,早已经饥肠辘辘了,李燕连忙把热在锅里的饭菜端上来,几人把三两下就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饭后,莫颜就把馨儿为何受惊吓导致生病的事说了,让不知情的李忠祖孙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对李忠道:“李爷爷,等果园的荆棘墙栽好后,就给咱们的院墙也栽一圈,不,栽两圈。”
山里蛇虫鼠蚁最多,等荆棘长大了,防不了皮糙‘肉’厚的赤蟒,但是小一些的蛇类黄鼠狼等还是可以的。
李忠明白她的意思,自是答应下来。
晚上睡觉时,莫颜照例守着馨儿,中途馨儿醒过一次叫水喝,莫颜给她喂了一些灵泉水便又沉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完全清醒过来,直嚷着肚子饿要吃饭。
见她无大碍了,一家人才放心下来,只是不让她下‘床’。
家里还有不少事情,尤其是八月十二要宴客,得提前采买和安排席位。莫颜跟莫清泽讨论了很久,总算把宴客的名单定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上‘门’邀客,村里的人自是莫清泽这个一家之主请。他先是拉着板车去了村长家,把板车归还后,就说了暖房一事,村长痛快的应下,表示那天一定去。
从村长家出来,就去了老莫家。站在老莫家的房屋前,莫清泽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过去。
第一个看到他的,是正蹲在‘门’口搓洗满满一大盆衣裳的莫二妮儿。
自从被莫永喜告状后,她在老莫家的日子一落千丈,每天用干不完的家务活,甚至还要下地,比大房的两个‘女’儿还不如。
看了莫清泽一眼,莫二妮儿漠然的低下头继续洗衣服,低垂的眸子里闪烁着‘阴’冷的寒光。
莫清泽喊了莫二妮儿一声,见她根本不理会,觉得有些尴尬。
“哟,这谁呀,这不是咱莫家的秀才老爷么?啊呸,啥秀才老爷,整个就是一白眼狼,老天瞎了眼才让这种人成了秀才……”
这时,莫牛氏从屋子里出来,打算帮‘女’儿洗衣服,看到莫清泽就噼里啪啦的说出了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话。
“清泽如何,轮不到堂弟妹说道,传出对弟妹的名声不好。”
莫清泽哪里会跟一个拎不清的‘妇’人计较,不咸不淡的刺了一句,立马堵住了莫牛氏的喋喋不休的嘴。
外面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老莫家所有人都出来了,看到莫清泽,众人的神情十分微妙。
“堂哥过来,可是有事?”莫永禄率先出声,打破了沉默。
莫清泽冲他点点头,又对老莫头二人道:“二叔二婶,八月十二家里会宴客暖房,二叔二婶要是有空的话,就过去坐坐吧”
想起莫家的高墙大宅,老莫头沉沉的没有说话,莫洪氏的羡慕嫉妒恨却毫不掩饰:
“你现在能耐大了,对养大你的亲叔亲婶也狠得下心来,还得我们一家骨‘肉’分离暖房?想我们去给你长脸?休想,老娘就要看者你们一家被村里人的唾沫淹死。”
“你给我闭嘴”老莫头狠狠地瞪了莫洪氏一眼:“给我滚进去,再敢出来瞎咧咧,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被厉声呵斥的莫洪氏不敢置信的瞪着老莫头,却被他‘阴’沉的目光吓得不敢说话,她凶狠的瞪着莫清泽,都是这个白眼狼孽障,一家子坏肠子,怎么不去死
莫清泽已经习惯了二婶的冷嘲热讽,他看着老莫头,希望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老莫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你回去吧,那天我们一定来。”
“嗯,那清泽就先回去了。”
听见二叔应下,莫清泽平静无‘波’的说着,朝老莫头拱拱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