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可以明白为什么帆哥儿之前看到那么多侍卫的时候他可以如此镇定,原来手上竟然有底牌呢,只不过……“虽然如此,还是小心行事,毕竟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再强的人,如果有弱点的话,就很容易被人拿捏住。
林帆微微点头表示知道,随后带着面具走了,让一群人额头上感觉到一只乌鸦飞过,这样自己明显的去找茬,真的好吗?
目前天已经渐渐的黑了,街上也不是没有行人,至于夜市,估计非常的繁华,林帆直接找了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闭目养神。
夜深人静,他已经从黄毅玄嘴巴里打听到左丞相家到底在哪里,很好找,距离皇宫不远的一处大宅院就是他们的家。
至于王府,还是先缓一下,毕竟是皇室成员的府邸,高手估计不少,相对于文官的丞相府来说,应该人比较少。
林帆轻手轻脚,直接潜入到丞相府,找了一个看上去是哥儿的人挟制住,问他丞相夫郎的屋子到底在哪里,得到情况下一手就把人劈晕了,随后丢到一处比较暗的地方,让巡逻的侍卫压根就没有办法发现。
如今那么晚了,林帆却发现这书房里还有微弱的光传来,可见这位左丞相是一位好官员,就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父亲了?不过从这具身体的情况就可以看出,他是好父亲的几率为零,不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王府里面的那个是冒牌货,甚至还让王爷碰了他,继续顶着前身的位置享受王妃的待遇。
徐向阳揉了一下鼻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打算熄灯回房睡觉,结果脖子却被人扼住了。
“谁?”徐向阳做了大半辈子的官,即使遇到刺客,他也毫不惊慌,甚至还是在这样子的情况下。
林帆为了应付这类的情况,特意请教了一些变声的人,于是装成汉子的声音沙哑的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秘密,要是到皇上面前一说的话,就不知道丞相还可以隐瞒多久?”语气缓和淡定。
徐向阳蹙眉,随后不解的反问道,“我家能有什么秘密,就算到圣上面前,我也还是一样,倒是不知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竟然敢这样子威胁本相?”
徐向阳长得很斯文,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而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者是其他情绪,到让林帆多少都有些佩服。
“那位要回来了吧。”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懵一下而已。
果然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就发现本来淡定的丞相却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如此倒也可以和我家哥儿团聚。”
林帆有些挫败,他总不能直接质问吧,于是手起手落,也把这人给打晕了,这老狐狸,竟然什么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看来只能从他的夫郎那边着手了。
郭岩此时没有丝毫的睡意,而伺候的人也全部都被他给指使走了,他一想到那位将要回来,就为自家的哥儿担忧。
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因而非常成功的隐瞒了下来,可鑫云哥儿和帆哥儿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即使经过了那么多年的调教,但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还是乡野间的气息,幸好文哥儿即使有些胆小,却不像他家阿么那样。
不行,他就是鑫云哥儿,其他什么人都不是,必须是鑫云,即使那位怀疑,但却没有证据,毕竟真正的鑫云都已经死了。
一想到他可怜的哥儿就这样子死了,身为阿么的郭岩非常的难过,可他不能在死了一个孩子之后,再把另外一个孩子推向死亡的道路,因而只能咬牙坚持下去了,再联想到当年的小贱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可那人都已经死了,他找谁报仇去?
也正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让自家夫君不再纳妾,终生都只有他一位夫郎,同样的让京城夫郎妒忌羡慕。
本来郭岩也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哥儿,可没想到后面的一件事几乎缠得他日日夜夜都睡不着,好像鑫云哥儿每晚都质问他这位阿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孩子死吧?何况那孩子都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了,下半辈子就让他幸福吧。
“看来夫郎也是做了亏心事,那么晚都还没有就寝?”林帆望着眼前的夫郎,发现他即使把灯熄了,竟然还是一副精神的样子。
郭岩发现了想要大声喊叫,结果却发现自己压根就发不出声音,同时有些惊恐的望着眼前带着黑色面纱的人。
“你想说话?”林帆挑眉,这人的面貌倒是和帆哥儿非常相似,怪不得……他是绝对不相信身为阿么的丞相夫郎会不知道王府里面的那人是冒牌货。与其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步,倒不如先把事情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