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却也明白老天哪能每次都眷顾我?我站在公车站疑惑着:难道是因为我起了言情的开头,不合老天爷的心思了?
一辆公交车停了又走,再一辆停了又走,我就默默的看着这些车子渐近又远走,骨子里属于文艺青年的细胞在蠢蠢欲动,我微微眯着眼睛,感受着灵感在心上炸开了花,这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大龄女青年被一个有钱有势浑身铜臭味又脑满肠肥的男人□□之后的故事,她就这样孤单站在公交车站,然后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帽的男人出现了,男人给了女青年一张名片,上面仅有几个字:报仇事务所。
虽然我被感冒折磨,但是此刻我是欣喜的,在灵感枯竭了许久之后,我终于感受到了灵感的来临,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我要把这一刻记录下来,要记录下来。
我的编辑曾经说我有时候是痴呆的,白鹿也说过我写文章的时候就是疯子,特别是写那些变态杀人魔的时候,我自己就成了杀人魔,我承认我很喜欢编造故事,并且投入进去。
属于报仇事务所的故事,一旦开头了就很难停止,于是我就靠着公交车站一直在手机上打着提纲,哪怕等车人来了又走,哪怕公交车来了又走,而等我把心中所想都打完,我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惊讶于我竟然在公交车站站了小四个小时。
而此刻,也许是老天爷看到我终于在构思悬疑故事,他也把一个幸运降到了我的头上,我面前站了一个人,黑鞋、黑西装,我看着这身行头的主人邹明,这一刻我应该笑的,但我却莫名的哭了,我曾想过我为什么会哭,但是却总是归结不到原因。
——摘自《从五月到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