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李伟杰艰难地吞了口涎水,看着那两瓣屁股随着沈墨浓优雅而摇曳的猫步互相挤来揉去,晃荡的他险些六神无主,顿时化狼了。目前自己的女人中,具有如此纤细妖娆又不失性感勾媚的身段的人不少,但是其他女子要么就是年纪二十多岁,要么就是三十好几,四十多岁,只有沈墨浓和柳如烟是唯两个年龄接近三十的轻shú_nǚ,正介于轻shú_nǚ与shú_nǚ之间这个微妙而令人蠢蠢欲动的季节——青涩已过,略领风情,正好风骚,持续发展,期待未来。
“咔、咔、咔……”
沈墨浓同样暗黄色的中跟皮靴随着她独领风骚的猫步,声声都击中了李伟杰的心房。
她那中帮皮靴正好套到其紧身牛仔裤小腿肚半截处,为这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加注了最后的诠释:矜持的野性,青春与成熟的完美结合,理性与感性的交融体,美貌与智慧的化身,独立与对心仪男子款款依赖并存的少妇。
沈墨浓一个人走在前面,尽情而矜持地展示着勾魂的魅力,但她这时尝不是心鹿狂跳,粉面娇红。
随着酒店大门越来越近,出酒店,马上就要刻不容缓需要自己表明态度的“事情”等着自己了,值得吗?不值得吗?沈墨浓这个独身轻shú_nǚ发现自己手腕上挂着的包包似乎越来越沉重了。
虽然先前在大厅露台上火辣辣地“被迫”说了什么“不要在这里”这样想想就脸热心跳的话,可真要面临与个比自己小而且几乎没有未来的夜情时,轻shú_nǚ或者说极品御姐突然有些瞻前顾后了:他会不会耻笑自己不自重呢?待会儿自己是该主动些配合呢?还是羞羞答答地任由摆布?如果他提出要起鸳鸯浴的话,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呸呸呸,骚女人你想哪里去了……
李伟杰一个人默默地跟在后面饱餐秀色,完全没有去留意路走到了酒店大门口了两人还没有说话的尴尬或者说“默契”整个身心都飘到了沈墨浓家的大床之上,风雨后臂弯里绵羊般蜷缩着具羊脂般的胴体,潮红密布甚至香汗犹在的粉脸上尽是满足的羞涩,矜持的满意,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柔柔地擦蹭着自己多毛的双腿,oh no,为什么不先遐想意淫下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呢!
“砰!哎呀……”
李伟杰紧跟着前面的美臀亦步亦趋,不想额头撞上了酒店大门口的旋转门,捂着额头仓促地被门“推”了出去,措手不及地将前面同样“心事重重”的沈墨浓温香软玉地抱了个满怀,早就严阵以待的“凶器”毫无防备地顶着了她那柔软却又弹力非常的股臀之上,长矛竟然“刺”出了一个小肉坑,矛尖立刻传来阵令人颤抖的舒爽,不期然而得到的便宜,愉悦得李伟杰这厮险些幸福得呻吟出声,就像一头吃饱喝足,享受马杀鸡的猪。
“啊……放手,你快放手啦……”
沈墨浓被抱了个满怀,不禁娇呼一声,本能地低声娇斥起来,身体软软地挣扎着,一颗芳心又羞又气却又偷偷自满地暗自窃喜道:“人家身材虽然千里挑,也不至于连会儿都等不及啦,真是个没出息的硷,咯咯……”
鼻孔下面就是沈墨浓散发着悠悠芳香的发丝,略喷保湿发油的发丝丝不苟地盘在她头顶,颈脖子上毛茸茸的貂毛犹如花团锦簇般簇拥着端庄清丽的螓首,而其整个柔软而性感的娇躯紧贴着他,加上那因为羞涩、害怕、矜持的挣扎,无疑更加挑拨着李伟杰yù_wàng的神经,但一个身深红色制服的门市悠悠地目光,让他断然松了手,放开了怀中待宰的羔羊,迅速地拉开了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车门,微微躬身让惊魂未定的极品御姐上车:“墨浓,上车。”
看着李伟杰眼中燃烧着yù_wàng和迫不及待相交织的火焰,沈墨浓芳心怦怦,不禁胡思乱想道:“上?还是不上?需不需要假装不上,让他软硬兼施番才‘被迫’上车呢?要不要先嗲骂他几句,因为他刚才好qín_shòu……”
咦!自己怎么就声不响地坐在了车上了,而起动作还这么快?难道是自己迫不及待?当沈墨浓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坐在汽车里面了。
“呀!你踩着人家的鞋了……”
沈墨浓连忙朝里挪到了另一边挨着车门,看着李伟杰修长的身躯钻了进来,她有些后悔躲的太远了。
“那对不起了墨浓,哎呀,额头还在痛,那该死的门。”
李伟杰朝身边心鹿狂奔的娇躯挤过去。
“咯咯……活该,谁让你……哼!”
一声小女儿家的嗔哼,沈墨浓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错觉,心头无法控制的甜蜜,迫使她连忙扭头朝玻璃窗外望去,搁在自己圆润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
“我怎么啦?”
李伟杰无耻地凑过脸去,甚至故意将鼻息要喷到沈墨浓的脸蛋上去,“难道墨浓没有说出口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