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风火火跳下车来,一看见我就皱起了眉:“怎么跟被人擦了屁股的小白兔似的?出什么事儿了?”
“你他妈才被人擦了屁股的小白兔。”按理我应该给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一拳,但这会儿实在打不起精神。“没什么,快走吧。”
我不知道的是,别墅二楼落地窗的窗帘后,有个人一直静静看着我,一瞬不瞬,直到骚红的法拉利一骑绝尘而去。
一路开回我家,刚进了门我就转身关上,周霖在后面“哎哎哎”地叫,身手利落地一脚蹬在门上硬是顶开挤了进来。
“你就打算话都不给一句地把任劳任怨的司机扔外边儿?”他一脸大写的委屈。
“我心里烦,想一个人待会儿。”我揉了揉眉心,脱力似的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去拿。”
这家伙去摸了个苹果啃,还咔嚓咔嚓挺带劲,在我旁边捡空坐下:“有什么事儿说说呗,见到你那阵儿就不太对劲。是不是和你那个朋友闹矛盾了?”
“也不能算吧……”我不太情愿地回答。
“那就肯定是了!我说怎么不送你呢,是不是哪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