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长天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晄集从小就这样了,自己早就习惯了,习惯了,所以要冷静,镇定。
他伸了伸手,示意晄集继续,事实上不用他示意,晄集根本就没有停过。
“我就跟他说要不是看在老玄的面子上,劳资早就把你咔嚓了,你的什么劳什子魔法跟挠痒痒一样.......”
晄集一拍玄长天大腿,一脸壮志踌躇的样子。
“你可是不知道啊老玄,他当时看自己的魔法没有生效顿时就吓尿了,哭着喊着要我饶他一命--------你知道的老玄,哥的速度,别说他就带了一个瞬移戒指,他就是连都戴着瞬移戒指都没有用!劳资直接救能吧他劈成两半!至于他的什么.....什么护身序列,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多么完美的男人,我的攻击力是什么级别的?绝逼一拳打死东德!要不是劳资生的晚,至于消灭东德这么困难吗,劳资抬手就能灭掉他!那至于死那么多人,是不,长天老铁?”
“我想,只有那个传说中拥有“强力”的家伙能和我匹敌了,啧,无敌是多么寂寞啊.......”
玄长天感觉自己又被减了一秒.........
他知道晄集经常满嘴跑火车,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能承受的了。
“王修,我的刀呢?”
玄长天问身后的助手。
王修正在对会议的文件进行最后的审核和补充,听到的玄长天的从口袋里熟练地递上一把菜刀。
玄长天一刀劈再晄集的脑门上。
刀就碎成一块一块的铁渣了。
晄集毫不在意,潇洒的一甩头发,碎掉的铁块四下飞散。
“还有一个剩下的什么圣堂的审判长,真是,挠痒痒一样,最后的用什么什么矛还炸了我一下,啧,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劳资早就把他灭掉了。”
“你把巴弗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看见自己最强招式都没有对我产生作用的时候,他自己就有些崩溃了。”
玄长天皱了皱眉头。
“不是说过了吗,适当的表现自己的实力,结果你看看自己是怎么做的?”
“我实在是看着那些跳虫自以为是的样子就浑身难受,难以控制住自己对他们的打脸**啊。”
那我是什么?玄长天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身上。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了,我就等着圣堂投诉,然后我也能有理由好好惩罚你一下了。”晄集撇撇嘴。
说完后玄长天问一直沉默的王修“怎么样,还有多长时间到达?”
“预计会在瑞士的苏黎世晚8:00左右到达,然后攀登少女峰到达巫师阵营指定的地点等待雪花.......见鬼,要是我们找不到雪花难道要在山上过夜?。”
“巫师犯错的可能性不是太大,文件有瑕疵吗?”
“当然没有,不过,殿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会议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准备好的,谁都知道的文件,这些东西在那些家伙的眼睛里如同荆轲遇见秦始皇,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根本不在意殿主您想让他们注意到的东西............恕我直言,在他们的眼里......绝大多数的眼里,您就像一个冤大头,一个撒钱的愚蠢者。”
“老王我发现你真的比我还有骂人天赋诶!”
晄集忍不住想要插嘴。
“就像一个,是吗?”
玄长天没有在意晄集的插嘴,对着自己的第一助手这么说。
“作为您的助手,我不得不提醒您,您一直以来的行为可以说是没有为一殿带来任何的益处,这会让您在一殿中处于一种不利的位置,而作为一殿的一员,我想我有必要制止您的这种行为。”
王修这么说。
“我知道啊,可是,有很多的事都是不得不去做的,因为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只能靠我自己了。”
玄长天这么对着自己的助手说。
王修不置可否。
“说的好!这才是我晄集罩的小弟!”
晄集这么说的。
“我们,或者说这个世界,不能再承受一次东德那样的事件了,在新时代的大趋势下,我们是时候向所有人的融合团结再进一步了。”
“您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惜是个永远无法成功的想法,最多能够无限的接近而已。”
“也许吧,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对了,王修,已经渡过“a”之墙了吗?”
“已经渡过了。”
“希望这次会议至少有所进展,不要再和上次的闹剧收场一样。”
玄长天在心底默默祈祷。
“对了,我有问题。”
晄集晃了晃玄长天的肩膀。
“说吧。”
“你和风牧的关系怎么样了?搞到手了吗?哎,不对,风牧对你应该是投怀送抱吧,应该换个说法,风牧把你搞到手了吗,对不?”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很多次了,我和风牧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把她当做我的亲人而已。”
“呦呦呦,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紧张了,再说了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有个女朋友不好吗,抱着舒服,捧着取暖,温暖你这颗阴暗的小心脏嘿嘿嘿,没事在孕育一个小生命啥的,齐活了。”
“不可能的,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我是真心的哦,老玄,你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是的。”
“直觉告诉我,你会后悔的,老玄,这么多事,你不去经历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就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