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边的狐狸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坏,阿茗歪了歪脑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立即把头伸到了白越的跟前,追问为什么突然笑。
白越当然不肯说是怎么回事,然而阿茗的步步紧逼。
好一番鸡飞狗跳。
“亲切那是自然的。”约摸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打闹才算结束,结果是白色的狼舒服地趴在白越的大腿上,眯着眼睛回答着问题:“你也知道,既然被关在这里,肯定是因为各种原因被抓的妖兽,有拨云宗这个共同敌人,同为妖修,自然应该互助些才是。”
“是这样吗?”手已经摸上了大狼的耳朵,白越不置可否。
说是说得通,可是,有些不对劲。
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很是温暖,但也让人觉得很奇怪。尤其是在面对和他名字同音的那只狐狸的时候,纵使是认识不久,在谈过几句之后,相处的感觉就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一样,格外地生不起敌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