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胖子说的无语,但是无从反驳,黑眼镜确实是在生死关头还能给你唱青椒炒饭歌的人,但是再没谱,也是有用意的才对……
“小哥,你怎么看啊…”我转问闷油瓶,虽然早就应该习惯了这种事,但是每次真切发生在我身边的人身上时,我还是会不舒服。
闷油瓶摸了摸眼镜问:“瞎子跟你们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
跟我们?是指我和胖子吗?我和胖子对视一眼,感觉彼此心中想的估计都是青椒炒饭,这个肯定不是答案。那么除此之外呢,好像认识他的时候,永远都在好奇戴着墨镜能不能看得清——对了!
戴比不戴看的清楚。
我好像明白了小哥的意思,赶紧让胖子把灯关了,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天气阴沉沉的,关了灯屋里暗得很。
闷油瓶似乎是把眼镜戴了上去,过了会儿说道:“小花意欲守门,被我阻拦,回程遇袭。注意匹诺曹。”
我摸索着接过眼镜,果然在镜片内侧最上面的边缘有一行字,不知道用什么荧光涂料写上去的,而且字极小,几乎要贴上去才能看清。
胖子把灯打开,我们都有些好奇小哥怎么知道的,闷油瓶指了指眼镜内侧,说:“这里的鼻托是可调节的,他把托叶调的有些远,不是正常戴墨镜的时候会用的高度。”
胖子接过一看:“哟,还真是的。不过,注意匹诺曹?我怎么记得这是个什么故事里的人,哎,好像是一撒谎鸟就会变大的主儿?”
“你他妈说的是色鬼加骗子!那是个说谎鼻子会变长的木偶,不懂别瞎说。”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这么说小花跟瞎子现在是安全的?”
闷油瓶摇了摇头:“不一定。”
也是,要是真的安全,应该能跟我们联系才对,但是留的这么一句话里完全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危险。不过能在此时得到这些信息就已经让人放心一些了,毕竟按照哑姐观察的情况来看,人马都到的差不多了,估计行动也就是今晚的事。
正想着,哑姐跟坎肩进了铺子,跟胖子和小哥打了招呼后就对我说:“小三爷,人手都布好了。长安居还没有动静,但是玉清街上多了些人。”
果然如此,长安居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我点了点头:“原计划。”说完边带着胖子和小哥往玉清街走,我们打算去长安居对面的茶楼“自投罗网”。
出铺子的时候,外面依旧阴着天,今晚可能要下雨,我想起了小花,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不是个流血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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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长安居的庄六爷
? 第七章长安居的庄六爷
说来奇怪,这才刚八月下旬,长沙还是夏季的高温天气,我因为一些原因一直穿着长袖,在外面竟也不觉得热,近几年倒是渐渐有些畏寒起来,许是墨脱把我冻出阴影了。
我摸了摸自己有些凉的手背,端起桌上一杯茶不急不缓的的品着,闷油瓶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不说话,我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头皮发麻,这才意识到他的目光是落在我脖子上的。这可没办法了,我总不能大夏天的戴围巾,不仅自己捂得慌,看起来也太神经病了,不过闷油瓶也从来没主动开口问过,仿佛疤痕不存在一样,我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这会儿……
“小哥,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偏远地方度度假什么的,咱也学学退休老干部。”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