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真是令人醉而忘思,实在美妙啊!”秦正扬一面说一面给大家斟茶。“此曲《赠郎赋》为著名琴师暗江燕所创,里还有一个故事,不知几位公子是否愿意一听?”姚红姑娘问道。
“噢,还有故事?”陈郝疑惑地一一扫视众人一眼,然后接着说道:“愿听祥闻。”
“相传,东晋时期天下战乱不断,北方胡汉十六国多次引兵南侵。大将军张戈荣为挡外敌入侵,还没能来得及与自己喜欢的未婚妻子结婚,便奋勇领军上阵杀敌。他的未婚妻子谢楚妹为自己丈夫践行,所以创下此曲。”
“难怪……”李邕愣神吟声道:“怪不得我听此曲,只觉欢快中带有些许忧伤,原来那是蕴藏在作曲者内心深处的不舍之情。这也难怪,哪有相爱的两人愿意长时间分守异地。”
“不!”姚红姑娘表情哀伤道:“她们一辈子没在见面。大将军张戈荣引军争战,长年未能回乡,直至战死沙场也未能再与未婚妻子见面!”
四人听完故事,皆哀伤地低下了头。
“想不到这么雄壮欢快的曲子背后居然隐藏着这么悲壮的爱情故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崔启行感慨道。
“谢楚妹当时为自己丈夫谱下此曲以示践行,另有誓死等待其凯旋归来再续姻缘之意。但是谢楚妹久等十年未见自己夫君,后来听闻自己夫君为国英勇献身,最终郁郁而终不久于世。”姚红姑娘说道。
“原来这世间还真有这般至死不渝的爱情。张将军戎马一生,杀敌无数,忠君爱国,最终却是辜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实在是……”李邕感慨到此处,秦正扬急忙插话道:“对啊!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换作我的话,我一定要先与楚妹姑娘洞完房再去什么领军御敌,也省得人家姑娘苦等空归,白白错失人家一番真情!”
姚红姑娘听了秦正扬的话,神情尴尬,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崔启行连忙握拳捂嘴轻轻咳嗽几声,秦正扬瞟了崔启行一眼又瞟了姚红姑娘一眼,这才朗声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让大家放松一下……”
秦正扬说完扫视崔启行、李邕、陈郝三人一眼,道:“喝茶喝茶。”
姚红姑娘道:“那小女子再为几位公子弹奏一曲。”姚红姑娘说话时,依然满脸羞涩,未敢抬头,她说完便抚琴弹奏起来。
秦正扬不时瞟一眼姚红姑娘,见人家姑娘的神情,他自己也略感羞涩,他轻轻拉长声音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崔启行道:“弟弟!”秦正扬喊时左手拍在崔启行的肩上,“你管我父亲叫叔叔,按理我该叫你哥哥的,但是你比我小!”
陈郝见秦正扬的举止,忙道:“不许对少堂主无礼!”秦正扬听了陈郝的话,赶忙触电般把手从崔启行肩上抽回来。崔启行咧嘴笑道:“没关系的。”然后又温和的看着秦正扬道:“好,我答应你了!”秦正扬惊喜道:“真的?”秦正扬说着左手又伸回到崔启行肩上,开心道:“少堂主,您真是太识货了,做我秦正扬的弟弟绝对不吃亏!”秦正扬说时站起身来,抱拳拱腰道:“兄弟请受大哥一拜!”崔启行见了秦正扬的举动,赶忙跟着站起来。
“喂!急着拍少堂主马屁也不至于这样的吧?”陈郝说完看了李邕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笑道:“没看到我们两个长辈还在这里吗?拍马屁也不讲个先来后到!”
“我才不管。现在少堂主可是我兄弟!”秦正扬说着顽皮地瞪了陈郝一眼,然后挥手指着崔启行的脚下,道:“大哥请坐!”他说时双手一面去扶崔启行,一副顽皮模样。陈郝、李邕、姚红三人听了秦正扬,顿时愣住,一会儿弟弟,一会哥哥,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姚红姑娘忽然反应过来秦正扬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提袖捂嘴嬉笑起来。
崔启行一面坐下一面疑惑道:“你比我大,不是应当我叫你大哥才对吗?”秦正扬道:“万万不可啊大哥。我给我们分辈份可是按你我的武功高低来划分,并没有按我们年龄的大小。你的剑法我可是见识过的,你做大哥那简直就是当之无愧!”秦正扬说时又迅速瞟了陈郝和李邕一眼,心想,此二人要来争,他们的武功定然会在自己之下,顿觉心头好生快活。
陈郝、李邕见秦正扬拍崔启行的马屁拍得惟妙惟肖,气得低下了头。秦正扬见二人心情郁闷,连忙对着二人举起茶杯道:“三弟四弟……咱们日后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番二哥我就差代酒,先敬大家一杯。”陈郝听了秦正扬的话,似乎没有反驳的余地,支吾道:“这……”秦正扬笑道:“昨天晚上大家的武功我可都看在眼里,除了大哥之外,我的武功肯定会在二位之上,不信咋们可以比试一番。”
李邕端起茶杯道:“这是在欺负在下不懂武功啊?”
崔启行也跟着举起茶杯道:“辈分只不过是虚名而已,大家在一起开心快乐才最重要。”秦正扬道:“大哥说的是!”陈郝见崔启行举杯,并且开了口,即使心中有再多不平,也不得不表示赞同。
“以茶代酒,兄弟跟我走!”秦正扬将茶杯凑到嘴边,把茶当酒般一口引尽,然后接着说道:“走吧,我去接账。”
几人放好茶杯随即起身。陈郝道:“还是我来吧!”秦正扬道:“到了我的地盘,那自然是由我来付这茶钱,三弟千万别跟我抢。”李邕轻笑道:“我倒是比较习惯陈兄付账。”秦正扬道:“去去去,听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