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报纸,许久没有翻动哪怕一页,直到erik顶着所有人的期望走过来,把它抽走。
“你拿倒了。”他轻易地说出了许多路过这里的人都知道,但是就是不敢说的话。
charles也不在意,嘴角勾起一个没办法的笑,耸耸肩:“你知道的,erik,我没办法静下心——这还是harry第一次独自在那么远的地方过夜。”
“harles,他也许会有一个或者两个室友,他不会半夜睡不着或者哭起来的。”erik的脸上明显写着‘我在看你笑话’这行字,“他几乎比你一半的学生都要聪明乖巧,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好,就算我们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charles,”他拉长着声音叫着自己的老朋友,“你不能用发呆来表示自己的担心。”
“……那我该担心什么?”charles被他这么训了一通,哭笑不得地问。
“你的厨房。”erik手指门外,面无表情,“你的学生们,正在用糟蹋厨房来表示他们内心的焦躁不安——你是不是平时布置作业布置的太少了?”
“……也许我就该在楼下找点事情做,比如看着他们。”
charles立马推着轮椅往楼下走,erik很自然地接过这个工作,操控着轮椅向前,而等他们到了厨房时,情况比erik刚刚路过时又复杂化了——
抱着一盆正在搅拌的巧克力,脸上全是生奶油,他手里的搅拌器一点一点地滴着巧克力,对着客厅的某个人大喊着:“我们有烤箱,john!!!把你的能力给我放下!!!”
“它又不是什么东西,怎么放下。”john兴致很高地左手一团火焰,右手一群火苗,面前摆着一盆无辜的蛋糕糊“我拿我的能力烤过鱼——”
“放下你的打火机……喂,bobby呢?他还在写作业?”
“你知道你像个老妈子吗——”
“哦,如果你管半小时还没写完一题叫写作业,”rogue抬手搭在john裸露出来的脖子上,平静地看着他熄灭了所有的火焰再倒下去,“那么他确实还在写作业。”
alex从料理台下直起腰来,拿了一瓶酒抛给自己的弟弟:“该加入柠檬酒了——既然我们没有买新鲜柠檬酱的话。”
李千欢坐在沙发上在和jean说着些什么,在纸上写写画画y坐在她们身边一边听音乐一边削苹果,刀子都快划伤他的手指了reads;。
“你像个孩子一,”alex翻着白眼把sean推到厨房外,“麻烦告诉我你几岁?”
“很显然不足六岁——”拿着不知道第几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笑道,醉醺醺地伸着手让hank笨拙地帮她涂指甲油,erik曾怀疑过这女人到底是想要男朋友还是想要条听话的狗,“——哦,这寂寞的夜啊——harles!”
她大声地询问道,“哦我的天啊,我就不该同意你把他送进那个鬼地方,天,英国,英国!离这里有五个小时的时差!”
“就像你说的,现在的英国才到下午四点,也许harles不得不自己说出这可怕的现实,“我们也许明天早上才能收到信,又或者我们这一周都收不到。”
“操你,charles!”举起啤酒瓶说,“为这可怕的时差!”
erik发现charles把眼睛盯在了那瓶酒上。
“……不准喝。”
“我没有,erik。”
“是啊,你装的很好,就好像你没有想那么干一样。”
“如果我说我想呢?”
“不准喝。”
“……好吧,所以答案只能是这个?”
“是。”
erik平静地回答着,又让厨房里的锅铲飞起来打了alex一后脑勺,就因为这家伙正举着一瓶利口酒说‘教授要来一杯吗’。
……
去往s的旅程有点儿漫长,但又说不上无趣。
事实上,在吃光了所有harry所做的食物后,几个孩子都开始防范着下一个问题——崇拜harry·r的孩子们像潮水一样在这车上来回询问‘活下来的男孩’的下落。
harry不得不紧紧地贴着坐,因为铂金男孩能靠他那一对儿可怕的跟班,和他本人的高度辨识度吓走一打的人。
当一个y对你表现出不满的话,那么你就得注意自己近期会不会倒霉了——这就是很多巫师家庭的孩子所听说的风言风语。
“就好像事实不是那样似的。”本人是这样说的,还说的又高傲又理所当然,“没有人敢惹怒一个y,如果真的有,他的下场会十分凄惨。”
“恕我直言,对你来说,什么叫做‘惹怒一个y’和‘下场凄惨’?”忍住翻白眼的*,然后对harry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忍受他。”
“别这样,”harry笑着递给她一块苹果,“很多时候只是说说——而且说了就忘。”
立马瞪着他:“我才没有!一个y言出必行!”
“哦,是吗,”harry咬了口被切成兔子的苹果,眨了眨他那双绿眼睛,“我才不信——你之前说的‘那件事’就没有做到。”
“哪件?”立马问道。
“就是那件。”harry几乎是愉悦地看到,当自己伸手做了个飞行的动作的脸就垮下来了,“恩,我不说出来,但是你懂的reads;。”
浑身的劲儿都被一口气吐了出来:“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说出来?”
和neville不明就里,两个人眼对眼看了一回,谁都没理解harry和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ron急切地想要一点y的把柄。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