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在后心说:“我的大少爷啊!不带你这么揽功的!明明是二少爷坚持要救的,你还反对来着!现在奴才做得好,也变成主子的功劳了!”只能自己背后腹诽着,可不敢对着赵宁说出来。“好!现在兵分四路。刘申,你带舞儿,查问平东大街,覃四,你带小红查问平南大街,刘清,带着静姝,平西大街,我带着意书,平北大街。以主街道为基础,旁边的小巷,凡是用人的店铺作坊都问。对了!记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名叫晚风!”“大少爷,我呢?”来福问道。“你回去找余大管家再派些人手,凡是见过晚风的都派出来!不管老的少的!这些人都归你指挥!快去!”赵宁说。“好的!大少爷!”话一说完,来福一溜烟跑了。不用说,挨家挨户找人比只问旅店要麻烦得多!再麻烦,也得做啊!平东大街,刘申这路人问酒家,酒家回应:“昨天有一个你描述的女子来找事做,只是我们店里只要男丁,不要女子!她就走了!”平南大街,覃四问药店,药店伙计回应:“昨天是有一个这样的女子来问,我们掌柜的说,人手已够,不招人!”平西大街静姝急切地问米铺,掌柜回应:“今天是有一个女子来问,我们人手已够,不招人!”平北大街,赵宁问了好多店,都说是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上午还来问过的。赵宁欣喜地对意书说:“今天上午才来问过,说明这一带可能性最大!赶快到这地方问问!”两人又问了几家店铺,都说,上午来过。现在这附近就剩这一个豆腐坊了,会不会在里面呢?意书说:“她到豆腐坊干什么?她会做豆腐吗?”听这一问,赵宁也拿不定主意,不过,既然来已来了,就问问吧!“大少爷,我去后面一下!”意书忽然说。“作坊在前面,你到后面干什么?后面还藏着人不成?”赵宁问。“那个,那个,”意书忽然扭捏起来,很快,下决心似的说,“我内急!”赵宁哈哈哈大笑:“去吧!人有三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个大少爷呃,人家是女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肯定不好意思说啊!意书急急慌慌地跑进来后院。赵宁走进豆腐坊,豆腐坊里摆满了新做好的豆腐。一个小伙计猴着腰身满头大汗的正在朝灶膛里添柴。一边添柴,还一边用手搽汗。赵宁大声问道:“掌柜的呢?”那小伙计抬起脸。赵宁惊奇地用手指着:“你是早晨那个、、、、、、”“被你偷走钱袋的人!”秦晚风接过话。“你还认为我偷你钱袋?我都说了,是刘三那个无赖做的!”赵宁恼火了!“谁偷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拿回钱了!”秦晚风淡淡地说。灶膛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秦晚风的脸被火映得闪闪发光。一滴汗珠顺着鼻梁流下来,秦晚风用沾满了烟灰的手搽了搽脸。赵宁哈哈哈大笑起来。“你笑什么?”秦晚风又搽了一下,朝灶膛里填了一大把柴。“笑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大花猫了!”赵宁用手指着秦晚风。“你闲得没事干了!别打扰我做事!”秦晚风挥挥手。“我怎么闲的没事干,我来、、、、、、”赵宁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问道,“你们掌柜呢?”“刚刚出去了,找他什么事?”秦晚风问道。“我想问他,昨天和今天招人了没有。”赵宁说。难道他也来找事做?不像一个会做粗事的人啊!不过,也许帮别人找事做!这个古代啊就是重男轻女,如果是一个男人来找事做,掌柜的是不是要把我开了,再雇佣另外一个人呢?不能让他插足!“我们掌柜不雇人了!”秦晚风说。“我问你昨天和今天招人了没有?”赵宁又问。秦晚风很不耐地说:“我都说了!我们掌柜不雇人了!你走吧!”说着,自顾自往灶膛里拼命添柴。赵宁站在这里没趣,就走出了豆腐坊。刚到院子里,就碰到了意书。“大少爷,有没有找到?”意书问。“没有!走吧!”赵宁挥挥手。二人正要走出大门,忽然听到如雷般的一声大吼:“晚风!你干什么?把一锅浆都烧糊了!”“晚风?”赵宁和意书对望一眼,惊喜地转身,快速地朝豆腐坊奔去。奔进豆腐坊,就看到下面的情形:灶前浓烟冒起,两个人正手忙脚乱地拼命把燃烧着的柴火往外夹。掌柜的一边夹一边还斥责着小伙计:“我走的时候都跟你说了,只添两把柴就够了!你看看你添了多少?灶膛都塞满了!你想把豆浆都烧干啊?这还怎么做豆腐啊!糊了!都糊了啊!”秦晚风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锅豆腐我来赔!”“你赔?你怎么赔?这是赵府明天早晨要用的?今天晚上就要送过去?怎么来得及做?这是我的大主顾啊!我可得罪不起啊!”掌柜的痛心地说。意书歪着头辨认这个满脸黑灰的人。赵宁看意书没说话,也拿不准了,就走过去:“掌柜的,她叫什么名字?”“晚风!怎么啦?”掌柜的看见忽然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有些奇怪,“你们是谁?”“晚风?你是晚风?”意书慢慢走过去,仔细分辨,那小伙计满脸黑灰,再看那眉眼,那装束,不由惊喜地叫道,“大少爷,是晚风,她就是晚风!”“什么意思?”那掌柜莫名其妙。“我们要找的人啊!就是晚风!走!快跟我们走!”意书说道。“别打扰我们做事!快!晚风,搬个桶子来,赶紧把豆浆舀起来!”意书还要去阻拦,赵宁用手拦住她。晚风慌忙提过桶子来,掌柜的拿起水瓢,一瓢接一瓢直往里舀。很快,一锅浆舀完了。掌柜这才问道:“二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