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蓝暗自咬牙。这货停个尸也挺得这么平静这么安逸这么喜感,真是有病呢!
嘴上说得再凶残,到底人家这次全身皮肤受伤也是因为自己,纳兰蓝是绝对不允许他因为自己的责任而真变成个“丑丑”的家伙。但,等到她又倾心倾力地给他重新弄了七八天,终于可以完全洗去丑陋的药泥露出应该已经光滑如新的肌肤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丑丑,我发烧那天,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胡话什么的?”
丑丑没说话也没动。他今天的姿势是前臂垫在额头下俯卧。因为药水越来越清澈了,纳兰蓝没兴趣让他每天仰着身子,然后她每天看他的鸟。不过从他无所谓被她看鸟这一点,纳兰蓝越发相信丑丑一定认为她也是男的。
丑丑没反应,纳兰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禁令:“我靠,允许你说话了,说!”
丑丑慢慢地咳了一下才开口,声音很低,而且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声线,但还是无法掩盖变声期少年的嘶哑粗噶:“说什么?”
纳兰蓝眉头一皱,直觉梦里好像听到过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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