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
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
烈地刺激起男人的yù_wàng。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
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
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chā_wǒ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凭本能说话,「你chā_wǒ吧!」
「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
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
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
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ròu_bàng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
着快速吞吐ròu_bàng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
ròu_bàng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chā_wǒ?」
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
嘴里咋办?」
喻轻蓝捏着ròu_bàng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guī_tóu。
沈惜强忍着guī_tóu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奇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
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
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
沈惜一时无语。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
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
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
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以前叫yī_yè_qíng,照现在的
话来说,就算约炮吧。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
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
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
喻轻蓝吐出ròu_bàng,使劲撸着。「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
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他说我是电台主
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
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
沈惜哑然。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kǒu_jiāo技术。不过
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kǒu_jiāo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
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
下头再次嘬起guī_tóu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
「为什么?」
「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
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ròu_bàng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
你领导怎么烦你了?」
喻轻蓝又吐出guī_tóu,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
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
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
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
然后就辞了呗!」
「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
愿意的话,可以跟他。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
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
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
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靠,我跟他说
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操。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
玩笑……」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