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倒也有几分性感。可惜马菲菲还没怎么看清楚,那两人又把这些衣服也都
扒了,女孩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
「也没多大嘛!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接私活,偷藏钱?你他妈穷疯了!」老棍
儿揪着她的头发,再次逼她抬起头来,说得怒气上涌,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他妈也懒得跟你多说,你既然觉得你的烂屄还值点钱,那今天就好好表
现一下,你表现够好,老子这次就饶了你!现在给我爬到隔壁去,乖乖躺好!」
转脸他对一众小弟说,「今天在这儿的兄弟,有兴趣干一炮的,都可以操这贱货
一次!妈的,人太多,记得戴套!别他妈自己兄弟乱搞,最后中招了。」
他低下头凑近那女孩的脸,恶狠狠地说:「等我的兄弟们操完你,你给老子
回那个鸡窝,从明天开始,你接客没有抽成。接满一百个客人为止!」他又冲那
少妇说:「你她妈给她记着数,直到她被操满一百次为止!她少被操一次,你就
被客人白玩十次!听见没有!?」那少妇连声答应。
那女孩痛哭着爬去隔壁,在某个瞬间,马菲菲似乎看到了她一边黑乎乎的膝
盖。她尽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翻腾着惊涛骇浪。那男人如何凶狠地处罚
这女孩倒在其次,问题是杜臻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就是他在旁观整件事
时的态度。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也没有开口劝解,好像老棍儿对
这女孩的一切辱骂惩罚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不是生意人吗?不是中宁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吗?不是大名鼎鼎的龙涛集
团董事长吗?怎么越看越像是个混黑社会的,还明显是个大哥级别的人物啊?
马菲菲终于发现了杜臻奇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另一张面孔——或者说是杜臻
奇主动让她看到了。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撞了大运还是进了狼窝。
后来杜臻奇很快就带她离开了,没跟马菲菲多说什么,就好像那事压根就没
有发生过一样,可马菲菲再也没了此前的轻松,她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生怕有
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怒对方。
这是一个看着和气,收拾人时却半点不会手软的狠角色啊。
所以今天杜臻奇虽然发出一个让她觉得有些为难的命令,马菲菲也只是恍惚
了一小会,很快摆出一张讨好的笑脸,走近水宝清,热情地叫着「水爷」。
唉,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吗?在雅福会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本以为给人包了
就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结果还是躲不过。算了,就当又回雅福会上一天班呗!
马菲菲暗暗给自己宽心。
「这妞体检过,干净。水哥你要有兴趣,直接射也没问题。她的后门也开过
,我让她每天都要弄干净pì_yǎn,随时等着被人操。所以你尽情玩!」杜臻奇真是
没半点小气的意思,热情地推荐。
如果那个沈先生肯包养自己就好了,哪怕没有车也行啊。
在床上很快被水宝清剥得精光,白亮丰润的rǔ_fáng被他揉搓得隐隐发痛的时候
,马菲菲暗暗想。
水宝清的玩法是直接的,只让马菲菲kǒu_jiāo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挺着硬梆梆的
ròu_bàng捅进了她的身体。马菲菲心里不舒服,可身体还是被操得滚烫,不自禁地发
起抖来。她能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满是廉价的放浪快感。
隐约她还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吧?
可沈先生说他没多少钱,他不可能给我一套房子。
马菲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快她也就淹没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无聊。书店和茶楼的生意一如往常,波澜不
兴,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没有哪个朋友求上门来托他办事;前女友许久没来找麻烦;徐蕾这丫头一消
停,张沐霖这位准弟妹最近也就没再惹半点事;到了学期末,不仅徐蕾要忙着准
备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给他打电话抱怨生活枯燥,连宋斯嘉都忙碌起来,例行
的周末打球的约会也暂时取消了;姐姐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参加两场艺术品拍卖
会,顺便还要见两个朋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暂时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
任何人。
本来还有裴语微。这丫头肯定会三不五时地找他吃饭喝茶看展览。但自平安
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前见过她两面。假期一完,裴语微就不在中
宁了。听她说,有个当年和她一起参加志愿者活动的普莱斯顿校友到中国来度假
,计划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几座城市玩个十天半月,这人特意提前给裴语微打
了招呼,小丫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推脱,抽身前往作陪,估计至少也得一周以
后才会回来了。
沈惜突然发现,当这世界一片清静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想念裴语微了。如果
她神出鬼没的微信、短信、电话、留言还是会防不胜防地在任何时间段出现,自
己的生活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