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很简单,性格不合吧。我本以为用一些时间来磨合,可以弥合我们之间的差异。但是不成功。梦萦觉得即使不成功,也不影响我们的感情;但我觉得这种差异会影响感情。所以,我提出分手。”
沈惜小心翼翼地措辞。他这种说法听着像托辞,并不具备很强的说服力,他只能期待孔媛的领悟能力。
孔媛默然。
许久,她又开口:“我想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你现在有新女友吗?”
沈惜自嘲地一笑:“哪有这么快?还没有。”
“也就是说,不管性格不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而言之,你们分手,和别的女人无关,对吗?”孔媛盯着沈惜的眼睛。
沈惜缓缓点头。
孔媛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
沈惜淡淡一笑。
“别这么说。相反,我应该谢谢你。呵……我倒不是因为你是在帮施梦萦而谢你,我和她已经分手了,所以我不能厚着脸皮再代表她来谢你。我是为我自己谢你。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天回家以后,我对梦萦说,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值得和你交个朋友。我很高兴当初的看法没有错。你不是在多管闲事,你想帮朋友,而且你在很得体地帮朋友。所以,至少,我可以为你帮我验证了自己当年的眼光而谢谢你。”
孔媛没想到沈惜会说出这么一段话,一时无言以对。
沈惜从羽球袋的侧袋里翻出个名片夹,取出张名片递给孔媛。
“虽然你可以从梦萦那里问到我的号码,但我想你应该会很注意,不在她面前主动提起我。所以请你赏脸收下我的名片。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给我打电话。不一定能帮上大忙,但至少在中宁,七拐八弯的,我能找到几个说得上话的人。”
告别孔媛,沈惜去了超市买食材。
他最终决定做牛排。用了洋葱、土豆、蘑菇、西兰花这几种不复杂但美味且富有营养的配菜,加上意面和蔬菜沙拉。整顿晚餐简单、实惠但很见心思,赚来袁姝婵的热吻。
随后,两人一起度过了堪称温馨又淫靡的周末。
他们几乎把当年两人曾玩过的花样全部重复了一遍。袁姝婵在床上被绑成一个“大”字形,被沈惜的内裤塞着嘴;临时用丝袜代替狗链拴着脖子满地爬;平躺着被沈惜的屁股坐在脸上,为他tiǎn_shǔnpì_yǎn。最刺激的,是在午夜来到阳台,在满天星斗下,一丝不挂地被操了足足二十分钟。过程中,袁姝婵眼看着有两人从楼下经过,如果有人抬头,就能看到一个丰满的裸女正在被人狠操。在这样的瞬间,她觉得yīn_dào简直紧张得缩成了一条缝。
作为已经离了婚的前人妻,半只脚迈入shú_nǚ行列的袁姝婵,在性方面根本没有顾忌。只要对象合适,她愿意尝试任何玩法。用她的话说就是:“只要操不死,怎么操都行。”
星期天,沈惜和袁姝婵在家里窝了一整天,几乎全天都没有穿过衣服——除了出门吃饭的短短一个多小时。他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要不就是在地上;沈惜的ròu_bàng不在袁姝婵的肉穴里,就在她的嘴里,要不就在她的手里。
周一清晨,沈惜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怀里赤裸的袁姝婵还未醒来,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ròu_bàng。
他缓缓地转着脖子,试图回忆过去的一天两夜里自己究竟在袁姝婵身上射了几次。七次?还是八次?至于她究竟有过几次高潮,沈惜是绝对算不清楚的,事实上,袁姝婵本人也不可能数得清。
哈!可不能让姐姐知道。周五晚上,她对自己说“注意安全”,言犹在耳,自己就跑来这里,两天三夜里连射了十次左右,虽然不算莽撞冒险,毕竟还是有些荒唐。饶是他的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中算是极为出色的,也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一丝疲倦。
沈惜不由得自嘲,毕竟也是快三十岁的男人了!
也许,这几天的荒唐是对过去两年压抑的一次彻底反动吧。
身体是诚实的。施梦萦对性很抗拒,沈惜在过去两年里强行克制住了yù_wàng,对女友表示了最大的尊重。但现在既然已经和她分手,又遇到袁姝婵这样的极品床伴,身体就立刻作出了最自然的反应。一时失控,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开车送袁姝婵上班后,沈惜前往书店,筹备这周要举办的读书会。
忙忙碌碌的,转眼就到了周四,沈家老爷子的八十一岁寿辰。
一大早,沈惜就赶到姐姐家楼下,与沈惋一家三口一起前往举办寿宴的酒店。
寿宴是由二伯沈永强和小姑沈永芳安排的。大伯沈永华在本省内另一副省级城市应林市任市委书记。他正处在关键时刻,这两年里既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也有转任人大或政协,退居二线的危险,所以他常在任上,哪怕逢年过节,也总要去任下各区县走访慰问,回中宁的时间很少。偶尔回来,也是在高层走动的时间远多于待在家里。寿宴的事自然不能劳烦他来操办。
沈永强目前是大型民营集团公司永业集团的董事长。照惯例,身上也有省、市人大代表的光环;沈永芳则位居教育厅副厅长。他们常居中宁,沈老爷子的衣食住行,绝大部分日常事务主要由他们负责照料。
当然,他们都不会对大哥有怨言。拥有一个强势的实权市委书记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