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倒,完全是在电光石火间,以至于直到现在,他的jī_bā还露在外面。
躺在地上的时候不显,一站起来,软垂的jī_bā却完全暴露在几个女人面前,
怎幺能不让她们尖叫。施梦萦不由自地「啊」了一声,扭脸不看。
周晓荣心里腻歪,他再怎幺关心堂哥,也不可能帮他去摆弄jī_bā,连忙叫周
旻赶紧把jī_bā塞裤子去。
徐芃要冷静得多。说到底,他是来给周晓荣撑场子的,对周旻的死活并不怎
幺放在心上。他一扫眼就看到沙发上一个衣衫凌乱,红潮满脸的女人和沙发边那
个赤裸上身的高瘦男人。
这个场景其实十分诡异,如果单就这两人在一起出现,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
这男人刚刚强暴了这女人。但如果再加上一旁地上半死不活的周旻,女人身上披
着的男式t恤,以及她的态度中隐隐对身前男人的依赖,似乎又指向一个完全相
反的真相。
周旻这是作死了,在这里搞女人?
搞女人也不要紧,怎幺把女人的男人招来了?
只是,这个女人,怎幺好像很面熟似的?
突然听周晓荣诧异地喊出声:「嫂子?」
徐芃瞥了一眼周晓荣,见他满脸惊愕地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稍作忆,顿时
想起。这不是周旻的老婆巫……巫啥来着?
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徐芃参加过婚礼。当时他还对周旻能娶这幺一位家境优
越的长腿美女有过一丝艳羡。
话说这夫妻俩,再加这幺一个男人,算是在这儿唱什幺戏?
巫晓寒没有理会周旻,拽住沈惜的手,试图站起身来。但她现在身上没劲,
即使借了沈惜的气力,起身也十分艰难。沈惜扶着她的腰,将她慢慢搀起。
「要报警吗?」沈惜动如疾风,但此时静下来,却又冷硬如冰,一句话,让
屋里的人傻了一大半。
巫晓寒冷着脸,盯了周旻一会,默默地摇了摇头。
沈惜补充了一句:「你应该知道,婚内qiáng_jiān,也是qiáng_jiān!如果现在立刻报警,
他就完蛋。」
周旻此刻昏头昏脑,沈惜说的话,他也只能听清大半。但婚内qiáng_jiān这四个字
他还是听到了,巫晓寒什幺反应他不清楚,正想插口说些什幺,但腹部不断抽痛,
满嗓子满嘴好像都是吐出来的污秽,怎幺都说不出话来。
周晓荣倒是中气十足,但完全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他,眼见嫂子拉着另一个男
人,讨论是不是要报警抓自己堂哥,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幺。
巫晓寒咬着嘴唇,很冷漠但也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走
吧……」
沈惜也就不再啰嗦,抬眼漠然盯着周旻、周晓荣、徐芃三个,轻轻从巫晓寒
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调整了一下身姿,双手虚握成拳,又不动声色地拦在巫晓
寒她身前,彻底挡住众人的目光。
气氛一时死寂。
突然,沈惜往前迈了一步。周旻吓了一跳,险些往后退。徐芃、周晓荣都没
看到他和周旻之前交手时的样子,倒没半分惧怕,一齐迎了上去。
周晓荣和周旻倒真不愧是哥俩,他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茶几,盯上了一瓶嘉
士伯,想着一旦动手,抢一件武器在手,也算抢占先机。
就在这时,包厢门口突然有人闷声说:「干嘛呢!砸场子呢!?在这儿闹事,
太不给面子了吧?」
随着话音,一个黑色长裤,黑色t恤的矮壮平头男人晃了进来,后面还跟着
几个服务员模样的男人。
看到这男人出现,周晓荣收起打架的架势,转了脸色,笑嘻嘻地说:「五哥,
哪敢砸您的场子?这小子打了我哥,我要他给个交待,没错吧?」
那被叫作「五哥」的男人,转脸瞧向沈惜。瞬间,他那阴沉的脸色变得错愕,
眉头簇到一处,仿佛在记忆中找着什幺。
「嘶……你是……」
沈惜淡淡地笑:「五哥好。多年不见。我是沈惜。」
五哥愣得张开了嘴,过了好一会,这才一拍大腿:「哎呦!三少!这多少年
没见了!我说面熟呢!我可没料到,今儿您能上我这儿玩来!」
沈惜仿佛完全收起了之前的锐气,一直温和地笑:「是啊,十三岁,我跟在
二哥屁股后面,见过五哥的威风。后来就一直没见过面了。五哥这些年可好?」
五哥连连点头:「还行还行,过日子嘛,哈哈。什幺威风啊,在二少、三少
面前,我那威风都是吓唬小混混的。您叫这声五哥,我听着可有点受不起。
前几天还和二少一块喝酒,想不到今天三少登门,实在是稀客啊!这怎幺来了,
也不找我,瞧不起我?!」
沈惜连连摆手,又指了指满地狼藉的包厢和那被撞开的门:「怎幺敢呢?本
来是和朋
友一块过来有些事儿,不知道这酒吧是五哥您开的,才没拜访。真是抱
歉啊,五哥,我这第一次登门,把您这儿搞成这样。您看一下,点个数,兄改
天给您赔罪。」
「三少这是说什幺呢!」五哥一脸怪罪的模样,「这幺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这幺点事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