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狼狈地披上睡衣去开门。还不得不守死卧室门,拒绝他进屋查看。他临走
前狐疑的表情和暧昧的眼神,令她浑身难受,总有种睡衣底下的赤裸ròu_tǐ被偷窥
的错觉。
这老头怎么这么闲?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来了?。
一瞬间从希望的巅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施梦萦不由得邪火上升,差点就要
吼叫着把内心的愤懑全都宣泄在这老头身上了。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到这老头死盯着自己的瞳孔瞬间变大,那张
露着黄牙的嘴险些就要张成个o 型。
施梦萦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沈惜走后,她还没换衣服!她还穿着那身
睡衣,90 以上的身体是赤裸的!都被眼前这老头看到了。
施梦萦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本能般转身就跑,扭着肥白的大屁股狼狈逃进卧
室,重重关上房门,顺手又上了锁。
门后,她倚着门缓缓滑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这老头会马上走吗?。
他不走,我怎么办?。
房东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施梦萦。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今天竟会有这种眼福。
租房的女孩竟穿了身风骚的衣服来开门!丰耸的rǔ_fáng,纤嫩的rǔ_tóu,细柔的手臂,
肥润的屁股和隐隐暴露在外的那丛黑毛,几乎都一清二楚地落入他眼中。
重重吞了口唾沫,ròu_bàng鼓鼓地硬了起来。这sāo_huò不知道在发什么骚。说不定
今天有机会,眼福能变成艳福。
房东对这个单身女房客早有想法。
因为最初是沈惜出面租房,后来却由施梦萦独自入住,房东一度以为她是被
有钱公子哥包养的。后来发现施梦萦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每天都要上班,而
沈惜在签过租房合同后再没出现过,一切猜想都落了空。
但最近一段时间,房东又发现有别的男人进出这房子,常常大半夜才离开。
上星期他试探性地过来查看,这女孩满脸潮红地来开门,还拦着自己不让进
卧室。还用看吗?浑身上下全是骚味,还能瞒得过操了三十几年屄的老房东?隔
三米都能闻出她下面一塌糊涂的都是yín_shuǐ。
莫非这女人不是被包养,而是卖屄的?她平时还要工作,晚上用来接待男人,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兼职」?。
「兼职」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房东叫董德有,是来自奉孝县三槐村的农民拆迁户,今年五十六岁,只是大
半辈子生长在农村,生活艰辛,又不懂保养,看着倒像六十多岁似的。八年前,
中宁市划拨石舟区和奉孝县的部分土地,合并成立东石新区,三槐村被整体拆迁,
董德有因此得到三套拆迁安置房,全家搬进市区。
后来,他卖了套位置偏远的房子,留下同位于东苑三区的两套,一套自住,
一套出租。老两口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每月有房租收入,小卖部多少也有流
水,日子过得挺滋润。人生过半,突然从农村进了城,手头也有几个钱,要不是
和闺女关系紧张,连带跟外孙子也疏远了,他的晚年甚至可以算是完美的。
小卖部的生意平时多由老太婆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才会去照看一下。大部
分时候,他和小区里几个老头子搭伴,不是坐在小公园里抠脚瞎聊,就是打麻将
斗地主到深夜。
正因如此,他才能时常观察施梦萦家有没有亮灯,才能在深夜发现有男人进
出。
在老家,董德有就不是什么本分人。当然也不甘心扛一辈子锄头,早早就开
始经营副业,所以是三槐村较早富起来的。为了生计,他常跑镇上乡里,到市区
的次数也不少,算见过些世面,自然早早就接触到了sè_qíng行业。但那时来去匆匆,
时间紧,腰包瘪,小地方选择少,质量也不太好,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过过瘾。当
然,董德有本就是个土鳖,也不懂怎么分辨货色好坏。
进城以后就不一样了,董德有无师自通学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小姐。刚开始,
他像以前那样,去街边那些打着粉灯,坐一排穿着暴露女人的所谓按摩足浴店,
后来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限时又死,是最不合算的玩法,去得就少了。
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那种能让技师打飞机的油压店。
指滑、漫游、胸推、臀推、口爆……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让他大呼过瘾。
以前也让女人舔过他的ròu_bàng,但自家老婆年轻时总是很不情愿地蜻蜓点水;而出
去嫖的时候,那些镇上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舔几下,然后就催他快点干,
完全是敷衍了事。在油压店,他第一次尝到所谓「口爆」的快感。技师紧紧叼着
ròu_bàng,直到把腥臭的jīng_yè全都吸出来,含在嘴里给他看,简直把他乐疯了。
第一次玩过口爆后,董德有连着三天都去油压店,其中两天还是上下午都点
了钟。在这五个钟里,他都要了不同的技师,在五个女人嘴里射出jīng_yè。经过一
番讨价还价,有两个技师表示可以出台,只要多给她本人三百块,就能陪他去小
宾馆打一炮。又有个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