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有玩了一会肥臀,又伸手指到施梦萦腿间,穿过内裤正中的小洞,揉了
几下穴口的肉唇,嘿嘿笑道:「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施小姐你是不是
每天都穿着这个,男人来了以后,连内裤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操?」。
施梦萦闷头不语。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恶心老头到底为什么会误解自己操持
那份下贱的职业,但也懒得解释。现在她只想让这老家伙狠狠糟蹋自己一回,排
解一下郁积难消的悲伤怨愤,绝没半点陪这种低级男人打情骂俏的兴趣。
董德有没等到回答,也不觉得无趣,使劲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
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他快要把脸笑皱了,这个柔嫩滑爽,
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屁股真是令他爱不释手。又摸了好一会,才说:「别老趴着
呀,转过来,给我舔舔jī_bā,搞硬点,待会操起来你才会更爽嘛」。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说:「我不会舔。要干就快点干,能干多久就让你干
多久。别的事情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项目这么简单?怎么连镇上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那
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jī_bā的。虽说微感不满,但现在箭在弦上,
他生怕在某个环节上和这女人闹僵了,最终鸡飞蛋打,索性还是忍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暂时得先顺着这sāo_huò。
否则,万一她闹起来也是麻烦,难道还能qiáng_jiān她吗?说实话,他还真没这胆
子。
于是他只能咬着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回到那个标准的桃形大臀上。既然没有
别的服务,那只能多摸会屁股。操!明天得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
没见过这么骚的屁股!这大白屁股,要是坐到脸上,说不定能把人直接闷死。
身前这个sāo_huò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董德有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用
力嗅着。
秋老虎厉害,九月的天,气温最高时竟还有三十七八度,还常常是那种让人
糟心不已的闷热。下班后,施梦萦抱着一大堆沉重的课件资料,从位于十七层的
公司来到楼下,虽说主要还是靠电梯,但还是热得大汗淋漓;回家后又一心想着
怎么才能诱惑沈惜,压根没去洗澡;在董德有面前,为了不走光,一直裹着厚厚
的浴袍,又闷出了好几身透汗。汗臭、肉香再加上肉穴中隐隐散发的淫骚混杂成
一股奇异的气味,熏得董德有欲念愈炽。
他一会揉,一会捏,一会舔,没完没了地玩着屁股,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
在灯光照映下,整个屁股上亮闪闪的满是口水。施梦萦几乎都能闻到那上面沾满
了烟臭。
换做平时,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猥亵玩弄?但此刻她的心是死的,居然一
直耐着性子,弓腰趴着一动不动。
终于,董德有放开了令他神魂颠倒的屁股,开始玩弄肉穴。他先把一根手指
插进去,搅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想再加一根,可内裤裆部那个洞设计得过小,
两根手指插入以后,几乎不剩什么转圜空间,抽动搅弄很不方便,不得不又换回
一根手指。一来二去,又怕扯坏内裤,动作难免局促,也弄得施梦萦很不舒服。
她终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方便就撕掉吧」。
听了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直接把女人内裤撕掉,是种想想就能让他激
动的玩法。眼前这条跟没穿差不多的骚内裤,要不是一直有所顾忌,早就直接下
手撕掉了。现在既然施梦萦也这么说,那还客气什么?。
他揪住几根布条,随手一扯就将大半条内裤扯成烂布条,随手往地上一丢。
整个肥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他放肆地揉了几下肉穴,不免暗暗纳闷:「怎
么干巴巴的?她不是刚被人干过吗?就算戴了套没射在里面,她自己的水也不至
于干得这么快啊?」。
他一边玩着肉穴,一边掏出ròu_bàng用劲撸起来。施梦萦说她什么都不会做,所
以连搞硬ròu_bàng这种事还得由他自力更生。毕竟半辈子辛苦干农活,虽说后来转行
经营副业,很少再下地,但也是东跑西颠,所以老家伙身体很好,别看已经五十
六岁了,但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虚弱的年轻人相比,也许还是他
更强壮一些,脱掉裤子,瘦巴巴的身体一绷就满是硬梆梆的肉,粗长的ròu_bàng黑乎
乎的,早就已经像铁一样坚挺了,硕大的guī_tóu顶出包皮,泛着油汪汪的亮光,如
同一支顶上了火的枪,随时可以发射。
争取这次能把这sāo_huò操服,说不定以后就能多捞几次玩她的机会。
「套子在哪儿?」。
施梦萦被他问懵了,家里根本没有避孕套。和沈惜分手好几个月,又没交新
的男朋友,买避孕套干嘛?和徐芃来往密切是最近的事,他来家里也不过三次,
有两次他买了避孕套带过来,还有一次压根就没戴套。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
懂做爱要戴套的道理,只是缺乏约炮的经